有稻草也没有光线,不论是白天还是夜里,都只能缩在地上。”

“孙家每天给我煮一碗麦麸,再倒进地窖里……可能是那十天伤了身体吧,哪怕现在出来了,手脚也都是冰的。”

白筱舒适地喟叹一声,将邪祟又往墙角挤了挤。

“谢谢你。”

“你真暖和。”

边桓瞬间变得别扭起来。

就像是浑身长满了虱子,又难受又手足无措,他沉默了半晌,突然道:“你想杀了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