绽,却又假装无事发生。
“看来我说对了。”褚疏呈今晚笑了很多次,他趁着女孩无法反驳,手掌轻轻地挣脱了那只小手的禁锢,继续往上攀岩,直到推开碍事的小衣,缓缓地覆盖上去,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“这就是年轻小女孩的手段吗?一边说着只把我当爸爸,一边又任由我搂抱亲吻,也只有我这种没接触过女人的老男人会上当。”
他说着最落寞的话,手里却做着最亲昵的动作,轻缓的揉弄力道仿佛要将苏嫱揉化成一池春水。
苏嫱却觉得自己要变成一滩死水了。
她颤颤巍巍地掉着眼泪,既不敢反驳,又不敢推开。
“叔叔……”你看穿我了吗?你会杀了我吗?
年轻的女孩已经坚信是自己主动送入虎口,而褚叔叔纯粹出于吸血的欲望才欺负她。
“一手就能握住。”褚疏呈垂眸,幽幽地看着短窄衣衫的起伏,“是不是把吃饭的钱也省了?”
他话里的含义太明显,更像是故意拿话来羞臊女孩。
苏嫱被欺负地哭红了眼睛。
她终于鼓起勇气,试图推开男人的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