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逼着说出这种话,无疑是极其羞耻的。

但苏肴别无选择,她颤颤巍巍地重复着男人的话:“我没有、没有跟他亲过。”

祁山泽眼底滑过一抹深绿色,只不过它与黑色太过接近,又是在如此昏暗的灯光下,也就并没有被苏肴发现。

“可以了吗?”

“您先救我下来好吗?”

“不好。”

出尔反尔的男人猛地摁住她的后颈,在紧迫的渴望中,低头摄住了她的唇。

冰凉的触感贴在唇面上,苏肴震惊地瞪大了眼睛。

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祁山泽就强势地撬开了她的唇瓣,顺利地侵入其中。

“唔唔唔!”

终于反应过来的苏肴陷入了挣扎,她下意识地伸舌,想要将对方推出去。

这个不聪明的动作,顷刻间就让她陷入了被动它的抗拒很快失败,然后被抓捕、被纠缠、被重重吸shun。

男人的霸道铺天盖地地袭来,哪怕是在亲吻这项小小的事情上,也显现出了必须掌握全局的强势。

香甜。

太香甜了。

如此亲密的接触,使得祁山泽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。

他抬起手,不由分说地遮住了苏肴的眼睛,然后才露出了最真实的面目。

深邃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绿色,背心外露出的肌肉里,布满了粗壮的深绿色血管。

无数根藤蔓从背后钻出来,猖狂嚣张地舞动着,每一根都有着自己的想法,都觊觎着祁山泽怀里的女孩。

它们嫉妒极了,甚至违背了主体的意愿,跃跃欲试地想要将他抽走,然后代替他,侵占最甜美的猎物。

祁山泽没有理会它们,他的所有心神全部放在了唇瓣相连的亲吻上,力道重得甚至将苏肴的脸颊肉压到变形。

只有在藤蔓们准备下手之前,数道风刃凭空冒出,毫不留情地将最猖狂的几根藤蔓斩断。

啪嗒。

断裂的茎身落地后,其他的藤蔓顿时老实安分起来。

它们不甘心地四处溜达,企图能够喝到一点“肉汤”。

但吝啬的男人,并没有给它们这个机会,从始至终都将位置牢牢霸占。

直到苏肴被亲得实在喘不过气来,不停地捶打、推离祁山泽的胸膛,试图结束这个吻。

祁山泽终于抬起头,愿意放过她。

分离时,还有些许藕断丝连。

苏肴在他放下手掌恢复视觉时,立马看到了这一幕,脸颊瞬间红得滴血,神色全是羞耻。

“你……”

祁山泽早已恢复正常,藤蔓们也迅速隐去踪影,甚至无声无息地拖走了地上的“残肢”。

“算是定金。”

他餍足地看着苏肴,后者粉嫩的唇瓣,在磨蹭碾压啃yao间,已经变得异常红润。

甚至还带着些许水色。

仿佛诱人继续掠夺。

祁山泽忍住了心底的肆虐欲,挥手间,风刃就将缠住苏肴的藤蔓斩断。

失去了拉扯,惯性使得她猛地往前栽去。

正好撞进男人已经准备好的怀抱。

脱困明明是件高兴事,但苏肴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
初吻被夺走,她甚至都没有反抗谩骂的权利。

那接下来呢?接下来会发生什么?

苏肴的眼眶开始发红,无法逃脱无法反悔的她,像只鹌鹑一样躲在了男人的怀里,似乎准备就这样接受待会儿会发生的一切。

胸前的衣料被浸湿。

“哭什么?”

“我又不会伤害你。”

恶劣的人类一边哄着怀里的流浪猫,一边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,将无路可走的猫抱进了自己的房里。

另一条走廊里,飘来了粥香。

宋知凡将煮好的粥端上桌子:“这还是队长第一次让我给他做夜宵呢,以往只有你和元均会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