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长指的指腹刮过,对她?说:“茉莉的也?不遑多让。”
她?微低着头?,指尖紧拢着他的衣领, 却不敢看自己?的衣服,眼神飘晃地望他手腕上?的乌木珠,这时男人揽在她?身后的另一道大掌也?不闲着,钻进衬衫的后衣摆,一路滑上?她?的脊背,粗糙与柔软相触,粗糙的掌心愈觉掌中如脂如玉,细腻的肌肤对这种反差极大的入侵敏感至极,而楼望东还在她?耳边说着:“我?练习过很多次该怎么解这个扣子。”
周茉呼吸缭乱,而他嗓音低沉地笑?了声:“还是得套在茉莉身上?学,但这种时候我?的耐心不想放在这上?面,所以只?好都往上?推了。”
她?的指尖猝然攥紧他的衣衫,下一秒,整个人都被?往上?推着,他单手把她?抱上?了桌面!
“哗啦!”
笔筒被?摔到了地面,惊起寂静中的尘埃,好似生怕被?发现却偏偏又?制造出了声响,周茉浑身抖动,嚷着他说:“楼望东……”
“茉莉上?一次叫我?什么?”
她?被?放坐高地,楼望东的呼吸恰好落至她?的心口:“不要叫我?名字,茉莉。”
她?上?一次叫的什么呀!
周茉忘了,她?越是想不起来,他越是要惩罚似的,她?想好声好气问,他的嘴巴已经忙起来了。
月色浓稠,白日里每个人都忙忙碌碌,只?有到深夜才有喘息的时机,楼望东回?来救援已经一月有余,山火终于过去,终于轮到他的压抑得到放肆。
他像个功臣,要讨勋章,于是在她?肌肤上?咬了口。
“楼……望东……望东……”
不是这个称呼,楼望东把她?从桌面托了起来,悬空感漫上?,令她?不得不搂紧他的脖颈,贴紧他的胸膛。
连她?的心都被?咬了,他还说:“茉莉没良心,都进我?家门了,还不改口叫人。”
她?埋在他脖颈间?,实?在无法见人,说:“还没领证……”
楼望东听罢,将?她?像树袋小熊似地搂着往浴室过去,轻嗤了声笑?:“想叫老?公??”
周茉两条腿开始扑腾,忽然变得像条砧板上?难按的鲤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