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储存了不知道多久的浓稠精液有力地激射着肉壁,多到堵都堵不出,顺着交合处溢了出来。
白榆直接被射到了高潮,身体因为灭顶的快感不住痉挛,动情地颤了好一会儿后才恢复了知觉,他被裴璟抱起来,放到床上,喘息着望着房顶。
他想,他会被裴璟干出性瘾吗?第一次就被干成这样的话,以后会怎么样呢?
激情过后,白榆累到一根手指也不想动,眼皮止不住地下垂,模糊中,他感受到一条温热的毛巾在他身上四处擦拭,闻到熟悉的气息,白榆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白榆感觉自己做了好几个梦,头疼欲裂,一个声音在耳边不住地喊,他闭着眼睛,轻哼:“……几点了,天亮了吗?”
“还没。”裴璟嗓音清冷,叫他,“星星,睁眼。”
白榆睫毛颤了颤,慢慢地睁开了眼睛,视线逐渐由朦胧变得清晰,他看到男生站在床前,双手端着一个小小的奶油蛋糕,蛋糕上插着的烛光将他照得格外温柔。
裴璟看着白榆,轻声道:“生日快乐,星星。”
第9章 你不是烂泥,是星星1医零散79浏821还有
白榆张了张嘴:“……你什么时候买的?”
裴璟没回答,而是说:“许个愿吧,还没到十二点。”
蛋糕很小,造型也很简单,像是急匆匆做出来的,白榆看着摇曳的烛火,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:“……我从来不过生日。”
从来没有人给他过生日。
裴璟走近了些,将蛋糕递到他面前:“可以从今天开始过。”
白色的奶油上缀着巧克力和水果,白榆想,好奇怪,小的时候,隔着橱窗看到造型漂亮的奶油蛋糕,很羡慕,很想尝尝是什么味道,想了一年又一年,还是没有尝过,后来在酒吧工作,同事过生日,吃过一次,奶油绵绵的,舔得发腻,化在口腔里,也没有特别好吃。
白榆垂着眼睛,愣了半晌,终于凑了过去,吹灭蜡烛。
“许的什么愿望?”
“没许。”
白榆又躺回去,背对着裴璟,脸埋在被子里,裴璟将蛋糕放在桌子上,无声地躺在他的身后,连人带被子全部抱在怀里。
半晌,男生闷闷的声音传来:“你怎么不问我,为什么不过生日?”
裴璟埋在白榆细软的发丝中,问:“为什么?”
明明是自己主动说的,此刻却又沉默下来,裴璟耐心地等着,几分钟后,他听到白榆的声音,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:“因为我的生日,是我妈的忌日。”
白榆的妈妈生他时难产死了,他从来没见过那个女人。
他爸倒是还好好活着,只是跟死了没什么两样,他爸不爱他妈,也不爱他,更别提他生下来就是个畸形,白榆对他仅有的印象就是小时候姥姥带着他去找他爸要钱,那个男人抽着烟,骂他晦气,是个扫把星,克死了他妈。
白榆从生下来就跟姥姥生活,他知道扫把星是什么意思,姥姥村里的小孩也这么喊他。姥姥对白榆还行,但仅限于还行,因为姥姥还有个儿子,也就是白榆的舅舅,舅舅家里两个女儿一个儿子,自己家的孩子都顾不过来,哪能顾得上他?
十一岁的时候,舅舅强制要把他送走,头发花白的姥姥佝偻着背,牵着他走到学校,给他办理了住校。走之前,姥姥塞给了他几百块钱,有零有整,塞在红色塑料袋里,折得不成样子,她跟他说,没钱了再回去找她,白榆点了点头,然后再也没回去。
从那以后,有人问白榆家里的情况,白瑜就说,他是孤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