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掉,着实还有些难度。
不过这些事情图蒙自然不会再让孟怀柔烦扰,随后就欲送她离开。
孟怀柔将随身带的一些药丸都给了图蒙,叮嘱道:“这些都是我新配的,可以预防一些平常毒药,你身在是非之地,要多加小心。”
图蒙紧紧攥住手里的小瓶子,忍不住抬起手放在孟怀柔的头上揉了揉,“我会记得的。”
孟怀柔戴的帽子本来就大了一圈,图蒙收手的时候一个没注意带了下来,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全部披散了下来。
图蒙正欲伸手给她填回去,望风的手下匆匆跑来,“王子!二王子过来了!”
图蒙一愣,看着面前孟怀柔莹白玉润的脸,当即想的就是如何将她藏起来。
只是脚步声已然接近,花坛处人影闪动。图蒙情急之下抓了两把泥往孟怀柔脸上抹了一把,将她推给自己两个手下,“柔柔,只能先委屈你一下了!”
孟怀柔有些发懵,但知道图蒙不会害她,是以乖觉地没有出声。
等得二王子带着人从花坛边走近,图蒙一改平日温文尔雅的态度,冲着手下低喝:“把人带到我房间去!”
意会出图蒙扮演的什么角色,孟怀柔假意挣扎了两下,愤愤地叫嚷:“放开我!你们这是强抢民女!放开我!”
两个手下从善如流,紧钳着孟怀柔的手臂,将她往房间里带去。
二王子搂着自己怀里的美人,醺醺的醉意还未消散,歪着头想看看让自己弟弟用强的美人长什么模样,却只看到一头散乱的黑发,不由兴致缺缺地咂嘴。
“三弟这是哪里带回来的美人?今儿大哥生辰,带出来兄弟们都掌掌眼!”
图蒙佯装不悦道:“刚摘来的花儿还带着刺,怕唐突了兄长们,等我调教调教再带出来不迟。”
二王子拍着图蒙的肩膀,心领神会地笑了笑,转而拉着他去喝酒了。
孟怀柔在房中待了片刻,才有图蒙的人来告诉她:“王子说暂且不便带姑娘出去,让姑娘在这里稍候时日,我等会保证姑娘的安全。”
孟怀柔惴惴的内心稍加安定,点了点头没有多问。
如此过了一日,孟怀柔再见图蒙时就是他满身的酒气,脸上虽然挂着两团酒醉的酡红,人倒是还十分清醒。
“对不起啊柔柔,到头来还是麻烦了你不少……”图蒙一边道着歉,一边飞快地从带来的包袱里拉出来一身衣裳。
孟怀柔看见他这副样子,没忍住笑了一声,“想不到,你也有这样的一面。”
图蒙被她说得不好意思,摸了摸后脑勺道:“我们这家里一言难尽,有时候不得不装得浑一点。”
孟怀柔深知他现在的处境,笑了笑并没有在意。
因为乌汀王早年的风流,王庭之中子嗣充盈,良莠不齐,也就造就了如今混乱的风评。
哪天王庭之中要传出来哪个王子的混事,从宫廷到民间,都是见怪不怪的。
图蒙原想装作不喜孟怀柔这个美人,借故打发出去,却不想一挪开眼的工夫就被他大哥给截了胡。
王城之中的王子众多,孟怀柔并不是一一见过,可这个大王子第一眼给她的感觉就十分不妙,对方身上的阴鸷气息叫人浑身发毛。
“既是三弟不要的,本王子正好拿来送个人情,也省的再费功夫去寻别的。”大王子捏起孟怀柔的下巴看了看,似是十分满意。
两个手下急得满头大汗,眼睁睁看着孟怀柔要被带走,差点不顾身份跟大王子顶起来。
孟怀柔趁着假意摔倒之际,了一个人的手臂,让他不要轻举妄动,飞快地低声告诉对方:“让你们王子不必担忧,我自有办法脱身。”
先前有图蒙的安排,孟怀柔不好擅自行动,如今她要脱离险境,就全得自己拿主意。再怎么说都是万象森罗的关门弟子,怎么也不会毫无办法。
她的心态好,并不代表其他人也是如此心大。
两个手下见她被带走,相视一眼忙跑去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