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说下次还要考我,若不会就要再打。”他将手掌伸到傅寄秋的?面前。

傅寄秋捏了捏他的?指尖,“很疼?”

连星茗:“嗯!”

说着他憋不住想笑。

傅寄秋抬眼看他,收回?了手掌。

“你不疼。”

“疼的?,特别疼。我这双手就没干过重活,打一下就疼到受不了。真的?疼,没骗你。”连星茗眉开眼笑挤到他身?侧,道:“他们不理你就算了,我理你。我不会自己穿衣不会冠发,你待会能不能教?教?我?我看你这手也挺为难的?,不如这个月你教?我穿衣、冠发,我每天帮你擦拭绛河,怎么样?”

他脸上的?甜甜笑容印到了傅寄秋的?眼底,仿佛都裹挟着莫大?的?感染力,驱散方才那点小?插曲引起的?低落。

傅寄秋顿了许久才开口,声音泛着哑:“你和我走得近,他们便不会再来找你。”

连星茗道:“我管他们来不来找我,重要的?是我想找谁,而不是谁想找我。我现在只想找你玩。”他伸出一只手掌握成拳,声音也带着笑:“早上咱们冷战,中午就和好行?不行??”

早上冷战也是连星茗在单方面冷战,傅寄秋盯着他的?手许久后,才小?心翼翼抬掌与他以拳相抵,斗笠下的?唇角克制不住弯起。

“好。”

傅寄秋这几?日仿佛将之前从?未说过的?闲话全部说完了。在蓬莱仙岛选徒之前,他的?人?生是规整、黑白的?,墨守成规。

可这几?日黑白的?世界侵入一道光亮鲜艳的?耀眼色彩,是他的?小?师弟。

在他的?黑白人?生中迟来十六年的?小?师弟。

……

……

过后的?一个月,屋子里几?乎每隔两?三天便会多?一件东西,有时候是镶玉的?柜子,有时候是镶玉的?床架,更多?的?时候是一些做工精巧的?摆件,上面雕刻了些佛狸的?标志性建筑物。

系统说你这叫拆盲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