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如有一方能够大大方方揭开?它,破而后立。
连星茗这次没有再将荧惑强行塞过去,而是两只手捧着,静悄悄看着傅寄秋。
傅寄秋薄唇紧抿,像从齿缝艰难挤出两字:
“不行。”
连星茗知道他在想什么,正色道:“我绝不会再自刎了。我以后说什么都不会伤害自己,师兄,你再信我一次,就一次,我不会让你失望。”有那么一瞬间,傅寄秋几乎要被甜言蜜语说服,心尖尖上的?小师弟就这样站在面前,仰着白净的?笑脸抬头看着自己,满心满眼都盛满了自己的?身影,若不是怀中抱着琴,恐怕小师弟都要伸出一只手发毒誓了。
对?视两秒钟,傅寄秋从未如此坚定拒绝过连星茗的?请求,甚至比方才那声还要更果断,一字一顿道:“不、行。”
[哈哈。]
系统语气颇为幸灾乐祸,感叹道:[原来你也有在你师兄这里碰壁的?时候。]
[……]
连星茗还是将荧惑交到了傅寄秋的?手中,随地捡了根断树枝,含笑面向?宿南烛。
宿南烛心中又麻又痒,手臂上的?撕裂伤口不断提醒着他,眼前的?青年还是与当?年一样危险,虽面上带笑,指不定要给他来一击重击。
但瞧青年握着的?是一根树枝,他又不免有些轻视,嗤笑道:“用琴都不顺手,树枝难道更顺手?”
连星茗上前一步,站定在毒雾之前,将树枝扔到毒雾之中。
“嗖”一声响,树枝顿时像被抛进滚烫的?岩浆,顷刻间变成异样的?黑紫色。寒风一吹,便脆弱地断成数截,
“我的?靴子只是普通靴子,比这根树枝还要更脆弱。”连星茗说罢,又抬起脚,向?前迈一步,“而我孱弱无比,恐怕连我脚上的?靴子都比不上。”
他的?足尖距离毒雾只有半寸。
宿南烛脸上的?冷笑僵住,那种又麻又痒的?感觉再一次涌上来,“所?以呢?”
连星茗并不作?答,只是弯着唇,目光定定看着他,于?静谧无声时再次迈进一步
嗒嗒!
几乎是半秒钟的?间隔,宿南烛便后退了一步,毒雾也随着他的?行动?向?后缩几寸。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,宿南烛脸色难看至极,气到连当?场杀死连星茗的?心都有,可是当?连星茗再一次前进时,他还是后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