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杯之上?抬起被酒水熏到泛着红晕的桃花眼,眼眶微红看着傅寄秋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傅寄秋见连星茗是肯喝这杯交杯酒的,应当是松了一口气,又见心上?人被酒气熏到眸中水光粼粼,眼尾也坠着迤逦的红梅,他指尖顿住,喉结上?下无声动?了动?。
面色严峻冷冽得像是能?滴下冰水,喂酒的动?作?却温柔得不像话,又漏出的酒水顺着连星茗的下颚流下,他便?用指腹替其?蹭去。
蹭过的那一小截肌肤,都在隐红。
花了比平时更?久的时间喂完这一杯后,他放下了酒杯,抬手?伸到了连星茗的面前,骨节分明的手?掌朝上?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连星茗发现自?己的手?臂也能?动?了,便?心神不宁伸手?搭了上?去,顺从牵引走到梳妆镜前坐下。
他梳的仍然?是成年男子的冠发。
头顶一根精巧的玉簪,除此之外?并无其?他发饰。因此在傅寄秋抽走那根发簪后,他头顶的银冠便?歪歪斜斜,看着随时都有可能?掉落。
傅寄秋握住那枚银冠,看着镜子。
嘀嗒
阔叶在滴水,新房静谧,大红大喜的暧昧氛围感让连星茗觉着十分不对劲,比平时多了数份莫名的紧张。他看着的是镜子里的银冠,傅寄秋看着的,却是镜面反射出的,不知道何时又重新出现在连星茗胸膛前的玉佩。
白玉与大红喜服颜色相撞,碍眼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