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僧说完这句话?后,就?入定?不再?动弹了。
无论安先生怎么慌张哀求,他都没有反应,稳稳当当坐立蒲团上。
情急之下,安先生伸手?摇晃高僧的身体。
只听“啪嗒!”一声清脆破裂声响起,高僧的身体居然摔碎在地?板上了!
能想象得到吗,人的身体好像瓷器一样,被?摔得一块一块,满地?都是碎片却没有血液。
安先生被?吓到了。
他仔细一看,发现这个高僧竟然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瓷器,那从最开始告诉他药店滋养法,召唤第一任夫人的灵魂,还?有刚刚拒绝他的人又是谁?
…
“安先生感觉自己头晕目眩,他失神般抓了抓自己的手?臂,那儿多了一个血洞。”
说书先生说到这里时,还?保持着端庄盘坐的姿势,全身上下只有嘴巴在动。弥什?还?注意到,他正好坐在蒲团上面,姿势像极了他故事里的高僧。
如果故事里每一个角色都有对应,那说书先生必定?就?是高僧吧?
这个念头刚冒出来,说书先生缓缓站起身来,朝着听众们毕恭毕敬一鞠躬,说:“感谢各位,黄某的故事已经结束了,希望大家会喜欢《药店》。”
好像新年即将到来,黄先生老态毕现,他在店小二的搀扶下站起身来,颤巍巍下台了。
他人走了,台下的观众还?停留在《药店》的故事里,不断回味。
“安先生的手?臂上有一个血洞,那他是不是要死了?”
“是药店新的滋养对象换成他了吧。真可怜啊,作那么多孽最终现世报在自己身上。”
“依我看最惨的就?是他的家人,因为他的药店生意,死的死伤的伤。”
听众们一边讨论一边走出茶馆。
期间,弥什?一直在偷听大家的交谈,发现大家的观后感大差不差,毫不意外?。
倒是有一个人的发言与众不同,看周围人的反应,他应该也是开药店的老板。他说:“荒唐!我们开药店除了赚钱,也是想让大家生病能有药治,我看黄先生写这个故事就?是想抹黑药店,我要跟他抗争到底!!”
“害,沈老板。”同伴安慰:“终究是一个故事罢了,安先生不开药店,也可以开饭店,开茶楼,计较那么多干什?么呢?”
同伴拉着药店老板离开了。
弥什?将注意力回收,事到如今,她已经无比确定?:“果然药店就?是皇室。”
黄先生在这里做了类比。
也是,如果堂而皇之地?将皇家事迹当成八卦故事说出来,恐怕黄先生也活不到新年了。
可是有一点弥什?不太明白?:“如果已故陛下就?是安先生,那他就?不是最后一个得血洞的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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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能作证,陛下的血洞密集程度并非一朝一夕,他似乎更像是第一个滋养者。
“既然药店是皇家,那安先生也不一定?是男的。”梁砚行提出一个新的观点,作为民国人的他,会更容易注意到称呼方面的差别?:“女子也可以是先生。”
谁说安先生一定?是男的,他可以是女的,也可以是…皇后。
众人陷入沉默。
小李豫成听不懂弥什?和梁砚行的对话?,他只知道,他们怀疑到他母后身上了。他着急地?解释:“绝对不是我母后,我母后是一个非常正直端庄的人,绝对做不出安先生这种害人害己的事。”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小李豫成见大家不回复,急得撞了一下隔壁大李豫成的手?,“混蛋,你?说话?啊!”
我母后难道不是你?母后吗?
大李豫成抿了抿唇:“虽然我应该更理性地?看待自己的溯源,但是我母后是我认识的女人中,最心怀大义的人,我不相?信她会做出陷害他人的事情。”
“说说你?母后的事情。”
李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