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娜挠挠脑袋, 哈哈尬笑打?了一个圆场,“顷傅学?长?,我开玩笑呢!我其?实说的是?同学?的爱, 身为学?妹爱一下学?长?没?问题吧?”
“没?问题,感谢你来看展。”
顷傅全?身心扑在雕塑上面, 好似看不到女生们嫌恶的眼神。
又或者是?…完全?不在意?
女生们相?互交换了一个眼神,就?从工作室退出去了。和弥什擦肩而过的时候还没?忍住吐槽欲,刚出工作室门口就?立刻毫不客气地说:“这怎么不算是?残疾啊?”
“顷傅学?长?好可怜啊,居然先天残疾。”
…
弥什嘴角微抽, 救命好想笑。
一个在无限空间里手拿恶心剧本的坏种, 居然不举, 如同现世报一样。
因为过于忍耐, 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, 才勉强克制哈哈大笑的冲动?。
弥什过来,就?是?想看看顷傅有什么报应, 却误打?误撞得知这件事情,心情顿时爽利了不少,
再加上她还发现顷傅工作时间一长?,就?会坐下休息捂住后脑,露出忍受痛苦的表情。
正?是?她用圆珠笔插他的位置!
意识到这点的弥什,从头到脚地舒服了。一下副本就?被拉到医院做全?身体检的疲倦也消失了。
她没?打?算和顷傅见面,正?准备悄悄退出门口,却不小?心撞到其?他人的身上。
“弥什?”
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,令弥什感到不幸。
她扭头一看,果不其?然,正?是?那位唯一有男朋友的宿友,还有她的男朋友。
两?人都没?想到弥什会来看顷傅的展,不约而同露出诧异的表情:“弥什,你不是?说要去上课吗,怎么不说一声自己跑过来啦?”
“…谢裔要来看展,我陪他过来。”弥什随口应道。
室友闻言,立刻露出心疼的表情,“这位爷真难伺候,看个展都要人陪,这是?把你当保姆了?”
弥什都不知道怎么回复了。毕竟从出门到进?展,都是?谢裔在当保姆,她才是?难伺候的那位爷。
她想趁顷傅没?有发现之前溜走,下一秒,室友男朋友冲着门口大喊一声。
“顷傅,我和我对象,还有弥什专程过来看你了!”
弥什:…
忽然有些别扭了。
刚刚才在副本里杀人家,现在专程过来看望,简直跟故意回顾凶案现场的变态凶手一样。
屋里没?有任何反应。
无论是?喜欢自己的粉丝,还是?室友过来,顷傅都一视同仁,不理会任何人。
他室友似乎早就?摸透了他的性格,并?不在意主人翁的冷淡,直接推门走了进?去。
刚进?房门,这两?位从没?接触过暹粒诈骗的普通人,就?被扑面而来的压抑感吓到了冰冷,死亡,阴暗地苟活,都是?这些雕塑的标签。
而它们的主人顷傅,正?在给雕塑上色,勾画彩色的死亡。
这是?一个手握铁镐的瘦弱男人,面容狰狞笑意戏谑,看它仿佛看到了真人。
而整座雕塑,真正?属于受害者的部分,只有它踩在脚底下,一个勉强看出人型的麻袋而已。
麻袋软瘫地趴在地上,外表正?在渗血,麻袋旁边放着一个个破了洞的骷髅头。
进?来的人一眼晃过去,还以为遇到室内抢劫了,凶手正?手握武器紧盯他们,吓得冷汗都出来。等他反应过来这是?雕塑后,心率才慢慢恢复平均水平。
“这是?你下一个展览的主题吗?真吓人。”
小?情侣顺着墙面一路走下去。
每经过一个雕塑,他们都要呼吸瞬停一秒,让大脑反应一下这些雕塑是?真人还是?石膏。
“它吓人吗?”顷傅漫不经心给雕塑眼睛上色,勾画出深不见底的黑:“世界上的某个角落里,就?有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