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甜不愿,但反抗不超过三秒,就被男人揿着肩胛按在地上。
江以恒跟着在她身后跪下,右手捏住她细腰,赤腾腾鸡巴“扑哧”尽根捅入。
“唔……”
细窄甬道瞬间被填满。
男人撞击猛烈,粗长柱身青筋凸起虬结,施施然刮过她紧窄敏感的穴壁。
他炙热胸膛紧贴她纤背,一双大掌从后往前伸,不安分地抓住她奶子重重揉搓,喘息渐沉。
男人生得高大英武,这个动作就像将她当小孩子一样拥进怀里,给了她巨大的安全感。
甘甜微微垂首,便可嗅闻到地面衬衫上淡淡的汗味,洗衣凝珠的植物香,磅礴的荷尔蒙气息,通通交织缠绵成一张迷离滟滟的罗网,笼得她哪儿都去不得,只想翘着小屁股给他肏上一辈子。
男人龟头在她花心肆意旋转摩擦,激得甘甜扬起脖颈,挺着两捧奶子乱抖。
“我受不住了,呜呜呜……”
没过几分钟,甘甜倏然大脑白光惊闪,身子颤抖剧烈,蜜穴深处浇出一股秾烫的阴精,悉数淋在男人龟头。
三年了,她几乎都快忘记被男人送上高潮的滋味,实在太爽了。
“我好了,江以恒,你拔出去吧。”
甘甜哼唧,刚高潮过的小穴酸软得不行,哪里还能继续忍受他的摧残。
男人恨得牙根痒痒,咬着她小耳垂骂,“自私鬼。”
然而他见甘甜摇摇晃晃,跪都跪不稳,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只得浅浅抽插一会儿,便恋恋拔出,用手撸动几百下,方将一股秾精悉数射在衬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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粉笔字擦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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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完澡,甘甜拿起吹风机,木愣愣站在浴室镜子前吹头发。
性爱的快感一旦如潮水般褪去,龌龊的现实便全部火烧火燎,屁滚尿流地爬了回来。
她刚都在做什么?
她居然在和最烂前任江以恒啪啪啪,而且还叫得那么欢畅骚包,一点都不像被人逼迫。
真是……半世英名尽毁啊。
在她想劝自己就当嫖了个野鸭仔时,雾蒙蒙镜面蓦然出现江以恒的冰山脸,吓得她差点将吹风机“哐当”丢进垃圾桶。
“你还想干什么呀?”.0,⒌.⒏⒏=⒌⒐]0
甘甜委屈,她都已经和他肉债肉偿,彼此两清了。
男人不语,直接从她手心一把夺过吹风机。
“这是我的……”
甘甜要哭了,双十一凑了大半夜优惠价才买回来的土豪吹风机。
这个混蛋,光肉偿不够,还要抢她所剩无几的家当。这个蓝乎乎圆滚滚的地球现在是怎么了,难道天理王法都被病毒吃掉啦?
她一咬牙一跺脚,准备回头和渣滓江拼了。
结果……
男人温热的掌心却倏然落于她腰间,用力一锢,将她牢牢锁在怀中。
“别动。”他不理会她小猫咪式的挠爪闹腾,低眸说,“声音吵到我了。”
甘甜嘟嘴,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没那么好心,不过是自己吹头发影响到他睡觉,所以他才要来帮她速战速决。
切,果然是个精致利己的男人。
不过有人当自己小奴隶,主动求效劳,她自然也是不会拒绝哒。毕竟手臂举这么久,早麻了。
江以恒见她不挣扎,方松开圈住她纤腰的小臂,左手替她一缕缕顺着乌亮柔顺的发丝,右手举高吹风机,捻开冷风档慢慢吹干。
“这得吹到什么时候啊?”她抱怨。
虽说用冷风吹对头发和头皮损害会比较小,但她以前图快早习惯了直接上热风呼呼呼。
甘甜从镜子中偷偷瞥了眼男人,只见他深幽的眸子蕴着专注,下颔线条紧绷,仿佛正在做一极为重要极有意义的事。
咦,真是个怪人。
“江以恒。”
她甩了甩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