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几分钟,她便被男人吻得身体阵阵发软。

真是不争气呀!

甘甜想哭,昨天还以为自己走好运,没想到今天就……等隔离结束一定要去寺院求张符咒,去去水逆。

正当她走神时,男人魔爪悄然攀上她右乳,握在掌心重重揉搓。

“不要……”

甘甜开始嘤嘤嘤,可是越挣扎,男人搂得就越紧。

“之前不是还求我吃你的奶子么,现在摸摸都不能了?”

甘甜震惊,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高岭之花江以恒都学会说这种骚话了。

“很喜欢穿成这样,和别的男人聊天?”他捏起她下颌,强迫她看着他,“喜欢那种小奶狗?”

甘甜今天穿的是件极性感的米白色刺绣吊带裙,V领开得颇深,只堪堪有个湖水绿的飘纱蝴蝶结遮在胸前,半露不露,引人无限遐思。

来不及多想,她整条裙子和乳贴便被男人剥得干干净净,欺霜赛雪的玉体暴露在微凉湿润的空气之中。

甘甜长相属于清纯淡颜系,然而身材却十足妖孽,奶大腰细,一双细腿匀净挺直。

没有了衣饰阻碍,男人炙热的掌心直接攀上她浑圆的奶子,指骨微劲,肆意揉搓玩弄,白皙乳肉遂从指缝间溢出,香艳淫糜。

甘甜惨叫涟涟,立刻伸手捂住脸,不想看到自己被江以恒玩奶子的糗样。

过一会儿,她被揉得大腿根直打颤,站都站不稳,只一个劲儿地往男人怀里跌去。

“揉揉奶子就受不了?”江以恒含着耳垂挑逗她,温热气息撩得她心尖发痒。

男人又抱起她,将她放在沙发,整个人欺身而上,薄唇叼住嫩红乳尖,不知累得吸吮蹂躏。

吃完了左边奶子,又开始尝右边的,仿佛怎么都吃不够。

甘甜被男人压着身体吃乳,嘴里嗯哼,“呜呜,不要这样。不要吃我奶子,难受,呜呜呜……”

她觉得浑身酸酸痒痒,好似有无数蚂蚁在啃噬骨头。

男人不理,行动更为变本加厉,右手往下直探,轻轻拨开她两瓣充血蚌肉,顺着泥泞穴口,直接滑了进去。

甘甜大脑倏然空白。

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花穴里来回抽插,加速做活塞运动,指尖每次抽出都带出一片淅沥沥温热的淫液。

他调戏她,“小逼怎么这么紧?想再入根手指都不行,前天晚上不是才刚肏过你么,还没把逼肏开?”

甘甜那里儿极为敏感,只男人一根手指都差点将她送上高潮。

她的呻吟闷在喉咙,咿咿呀呀,落在江以恒耳里,简直恨不得立刻用性器贯穿她小穴。

看她还敢不敢再同别的男人聊天!

“我要在上面。”甘甜央求。

既然无法阻止,那她才不要被压着肏,一定要女上男下,保留最后的尊严。

“不行。”男人毫不犹豫决绝她,冷声道,“这次姿势,我定。”

肉贴肉

肉贴肉

软乎乎媚红穴肉,微瑟打颤。

江以恒将插在穴里的中指轻轻退出,指尖萦绕着她体内温甜的气息。

他移开她遮在面颊的小手,俯身,细密微凉的吻,落在她每一处五官,温柔缱绻,仿佛正在对殿宇里高高在上的女神顶礼膜拜。

“唔,江以恒,你要做就做,不要舔来舔去,啊啊啊……”

“不让舔,是小骚逼痒得现在就想挨肏了?”

男人充满胶粒感的嗓音,低低揉碎在耳畔,“不把前戏做好,待会又喊痛。我可不像小奶狗那样,细得你能轻易受得住。”

“江以恒!”

甘甜瞪他,这话怎么听着那么酸唧唧。

男人绵长的吻滑落至她脖颈,在那儿有一搭没一搭轻轻啃咬。甘甜觉得自己现在很像武汉周黑鸭里卖的酱鸭脖,甜辣口的。

“呃……”

她难捱地动了下身,巨物从男人西装裤里硬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