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甜摇头,“我不起来,我要和它玩,它好可爱的,硬得像块鹅卵石,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。”说完,还伸出食指戳了戳。
江以恒喉咙一紧,差点当场射精。
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?还故意在这里挑逗他。
“我要把它弄软。”
她伸出左手握住肉粉色柱身,右手则在性器上端来回蠕动,渐渐地,马眼湿润,男人眸色沉了下去,如同黎明前暗沉沉的夜。
江以恒只觉快感越来越汹涌,拼命往大脑堆叠。他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,真想将她一把拎起,转过身,抵在冰凉的瓷砖墙,狠狠肏她,粗暴地肏她。
“哗”
一股湿咸粘稠的暖流从甘甜指缝间淅淅流淌。
男人紧皱的眉也平展开来,刚射过精的肉棒半软耷拉,马眼拉出几丝乳白的黏液。
“喷泡沫了。”甘甜莞尔,露出可爱的小虎牙,拿起手指就要往嘴里放。
男人忙呵斥她,“干嘛?脏!”扣+裙珥三棱馏久<珥“三久馏
“想尝尝你的味道。以恒,我喜欢你的鸡巴。”
她眉眼莹亮,茸茸的睫毛像把小扇子,在他心尖扫过。
他看着她一脸天真的神情,真想揪着她耳朵问她,喜欢他那当初为什么还要甩了他。
洗完澡,甘甜坐在江以恒大腿上,任由他拿着吹风机给自己吹头发,一丝丝的热风扑过来,很是舒服。
闹了大半夜,天空几乎快要破晓。
甘甜抱着泰迪熊,脑袋迷迷糊糊的,一个梦接着一个梦做。
她梦到自己穿着中世纪的蕾丝公主裙,有妇人上前问她昨晚睡得好么?
“不好,床很硬,硌得我哪哪儿都疼。”她回答。
对方却喜极而狂,跪在地上,口口声声称她是真正的公主,因为只有真正的公主才能感受到二十床鸭绒被下的那粒豌豆。
“唔,我是豌豆公主?”甘甜吃惊。
“是的,我们的王子将会娶您。要知道他只会娶真正的公主。”
王子提剑从城堡长长的璇花楼梯走下,甘甜满怀期待地等待。
直至走近才看清,淦,居然是最烂前任江以恒。
一见到那张脸,甘甜吓得忙从梦中惊醒。
浑身腰酸背疼。
比这更恐怖的是,她竟然躺在江以恒卧室的地板上。
你这个禽兽
你这个禽兽
“啊!!!呀!!!”
甘甜的吼叫声震天动地,吓得天花板上石灰“啪嗒”“啪嗒”,成块纷纷往下坠。
江以恒不动声色,仍立在燃气灶前,右手拿一支细长白瓷勺,缓缓搅动着锅里的白米粥。
白烟缭绕,米香四溢。
“禽兽,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?我要报警抓你!江以恒,你这个禽兽。哇呜。”
甘甜披头散发从卧室直冲到厨房,身上明明整整齐齐穿着小碎花睡裙,却仍将双手交叉抱于胸前,仿佛料定自己遭受了奇耻大辱。
男人眉眼疏冷,眼底泛着淡淡乌青,显示出他一夜没睡好的疲惫。
他伸手关掉燃气灶,从架上取过两个蓝边小碗,想了想又放回去一个,右手捏着细瓷勺柄从锅里舀米粥。
“我现在就去报警,法律不会放过你的。江以恒,我甘甜绝不会像那些沉默的大多数一样,受到魔爪只会躲起来偷偷哭。”
她一边大声嚷嚷,一边往门口退,巴掌脸满副的正义凛然。
“你无不无聊?”
男人突如其来的声音,吓得甘甜正推门的小身影一滞。
天哪,他强奸了她,还说她无聊,这是什么吃人的世道啊?
居然会有这样的魔鬼存在!
“你昨天喝醉酒,呆在我房里不肯走。”江以恒走到她面前,低眸同她冷冷对视。
喝醉?
甘甜想起昨天临睡前确实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