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居然就这般利用湘芸送到了沈织玉手中。

就连湘芸被沈织玉一脚踢入忘川河，主上都毫无情绪波澜。她还以为主上对湘芸很特别，否则此前怎会费那么多功夫去冥界捞人？

如今看来，纯粹是她想多了。

只是主上大费周折将沈织玉引到秦家，到底是为了什么？红姹心底隐隐有些不安。

“在想什么？红姹。”

白袍人静静地转动着杯子，玉扳指碰在青瓷杯，发出细微的脆响，他似笑非笑的盯着底下愣神的红姹。

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红姹的思绪，她迅速回过神，“在想主上的计划。”

“哦？本座的计划，你是在想本座为何要让朝暮去盯着沈织玉么。”

红姹：“……”

“本座又没有凶你的意思，这般惧怕本座作甚？”

看出她的欲言又止，白袍人微微挑了挑眉，拂袖坐回座上：“想说什么就说，不必藏着掖着。”

“是。”红姹松了口气，犹犹豫豫的问出心底疑惑：“主上你的面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