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声，明显就是这个声音。

真是见鬼了。

慕长平的目光重复扫了遍书房，依旧未曾看见其他身影，整个书房摆设简单，藏人是不可能藏人的。

最终将视线，落在了沈织玉脸上。

“嗯？怎么不说话了，是身体哪里不适吗。”

见徒弟脸色难看，举止略显古怪，沈织玉眯了眯眼，心底不由得有些心虚，暗自泛着嘀咕。

这么盯着我做什么，给徒弟喂药把他脑子药坏了？神神叨叨的。

正好听了个正着的慕长平：“……”

方才，师父分明问完就没再开口，但那道声音，又确实是从沈织玉身上传来的。

师父与往日没有差别，身上也没有任何奇怪的气息，不太像是夺舍……

慕长平杂乱的思绪纷飞，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沈织玉，垂下眼睑：

“不是。只是昨日夜里，徒儿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忘了告诉师父。”

在不确定之前，还是先装作不知道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