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在浮木上般依在丈夫的身上,浓白的精液从穴道里一股股地产出,嫣红的花芯不自觉地微缩,红肿得有些厉害。
隋遇仔细地擦洗过宁亦连的每一寸肌肤,在擦拭到腹部时,突然停住了。
几乎贯穿小腹的伤疤在细瓷一样的皮肤上格外明显,而在疤痕之上,有一块痕迹新鲜的淤红。
隋遇眯起眼,检索过今夜的记忆,将宁亦连放到垫着浴巾的浴缸边缘。他将自己的手沿着这一印记虚虚地覆盖上去,兀自摇了下头。
这不是掐着胯骨撞击时的留痕。
宁亦连像只失去生命体征的人鱼般,被打捞上岸,对一切都无知无觉。
爱人的这种状态令隋遇尤其躁郁。
隋遇撑着石台冰冷的边缘,俯身在宁亦连腹间的疤痕处咬了下来。
一个与之相同的淤红开在了这片雪肤上。
隋遇眸光黑沉地巡视着这两处印记。
是了,更像吻痕。
宁亦连颦眉醒来,语气温蔼道:“乖乖,别闹了。”
“你在叫谁乖乖?”
当宁亦连彻底清醒,对上隋遇的眼睛时,他的眼神躲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