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天课堂上,班主任让宿醉的宁亦连去教室外的走廊里醒神,他那时混不吝到了极点,从桌兜里拿出小毯子,随便在校园里找个安静的长椅将自己裹成茧就睡了下去。
隐约记得有人扰他清梦,将他扛回教室,朦朦胧睁开眼,天地在他眼中悠悠倒悬,太阳的光斑晕成只有他能看到的细碎流光,耳旁响起的是隋遇的声音:“想长高就不要熬夜。”
再睁眼他还在自己的座位上,小毯子好好的放在桌兜里,只是叠得格外整齐,他从发痒的脖领里拿出一片卷边的树叶,时间过得太久,虚实已不可追溯。
今夜的月亮依旧是十七岁那年的月亮。
身后有人贴上来,后颈的瘙痒感变成湿热的喘息。
对方甜腻地唤他:“妈妈。”
月亮很好看,宁亦连还没看够。
“我喝醉了,别惹我。”
他试图将人推开,未果。隋锌将这个游离在天空最高处的纯净灵魂拖拽到身下,伸进睡袍的下摆抚摸着丰腴的莹白,迷恋地低语:“妈妈,我想操你。”
醉酒的宁亦连心性回调,反倒像是极度清醒一般,冷笑质问:“你还知道我是你妈――如果我不愿意呢,你要对我用强的吗?”
隋锌表情平静,微微震颤的脊背和手下收紧的力度却暴露出他真实的心意。
他就地脱起母亲的衣服。
客厅宽阔的落地窗将沙发上发生的一切照得透亮,宁亦连胸膛起起伏伏,肋骨好似弹奏中的琴键,眼神不弱,不柔,是隋锌从未见过的凌厉。
“啪!”
宁亦连甩手在隋锌的脸上重重地甩了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