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次次伤害她。
眸光暗了下去,上腹的器官像打了一个死结,抽搐不止,甚至应激出一丝难忍的呕意。四周的氧气越来越稀薄,郑淮明急促地倒了两口气,心里知道这不是一个好的预兆。
他借口去洗手间,强撑稳着身子,走向廊尽头。
刚一过拐角,骨头就霎时软了下去,踉踉跄跄地冲进去落了锁。
扑倒在洗手池上,郑淮明毫不犹豫地用手顶进肋间,大拇指和食指指骨强行叩住那团冷硬,死死地按压下去
眼前一阵明明灭灭,酸苦的胃液和胆汁顷刻涌出喉咙,喷在满是脏污的水池中。
这些天,他不止一次地想要挽回,却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孩子般手足无措。
无数念头回旋,最后竟徒然地发现,方宜确实没有一个留在自己的理由。
原本明媚快乐的女孩,却因为他的自以为是、一意孤行,受了那么多伤害、流过那么多眼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