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浅看着沈伶的眼中哀求更甚,双手抓手沈伶的肩膀,“你到底想怎样!”
“好疼好疼!!”沈伶觉得肩上的肉都要被捏碎了,疼得溢出了眼泪,“呜呜,松手,疼死了......”
第一次见大魔王掉眼泪,手一僵就松开了肩膀。完了完了,一下没忍住,把大魔王弄哭了。林浅阴着脸拉起沈伶的手腕,进了洗手间的隔间关了门。
“干嘛啊!干嘛脱衣服!!”沈伶瞪大了眼看着面前麻利将上衣脱下的人,害怕地捂着嘴,缩着肩膀贴在墙上,“林......林浅同学你冷静一点......”
“我很冷静。”
林浅朝前贴近了些,屈膝矮下了身子,变成了仰视沈伶,“老公不是最喜欢我的身体吗,我不挣扎任老公咬就是。别的,老公也没带来吧?等下次,或者我们晚点约个地方也行,别在这里......”
看着面前那身体,沈伶舔了舔牙齿,打了个寒颤。白稚结实的胸口肩膀小腹上边,全是一圈一圈的小口牙印。有的甚至都结痂留了疤,可见咬得......好狠。
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,按了按肩上那些牙印,“是......是我咬的吗?”
“什么意思?”林浅脸色一沉,打量着泛着泪光红着鼻尖的人,“老公是还在试探吗?”
沈伶急忙摇了摇头,“不是......唔!”
高挺的鼻尖突然贴近戳到了沈伶的脸上,漆黑的小鹿眼仁印出林浅半闭的眼帘。覆在粉唇上伸出的舌尖带着讨好的舔舐,轻轻地挤进了他微张的小口蹭着他口中的小舌。
这种搅弄的感觉,让他想起了被哥哥抵在床上舔弄得雌穴淫水直流的滋味。
腿一软,呼吸也不顺畅,体力不支地倒着挂在了林浅身上,埋怨的声音透着娇软的呻吟,“唔啊......呜呜......你怎么能亲人家......”
“我以为老公是喜欢的。”以前总强迫着要羞辱他,怎么现在反过来怪他主动了?林浅手僵在半空,厌恶地想要把窝在他怀里的大魔王推开,最后还是忍着环了上去轻抚着那纤薄的后背。
沈伶吸着鼻子,夹紧了腿,抹着眼泪起身朝林浅摆手,“不要再叫老公了,好丢人......我已经不记得了......”
一说不记得,林浅的脸色就更差,沈伶赶紧又道:“对不起,我,真的很对不起。我一定给你买最好的药膏,把这些伤口的疤去掉。”
林浅弯起的唇角隐隐浮现了阴鸷,但仍带着谨慎,“老公不是说最喜欢在我身上留下痕迹的吗?就连那里,也有。”
“那里”这两个字已经成为了沈伶的敏感词,脸更红了,不自觉地就垂着眸子往人身下瞟。
凝着那小腹下宽松运动裤盖不住的鼓包,虽对那里为什么能这么鼓有疑惑,但也忍不住辩驳,“我......我怎么可能会咬你的批啊?”
“批......??”林浅大脑震荡,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,“屁股,还是批?”
“啊?”沈伶仰着头张了张嘴,单纯的眼睛挂满了疑惑,“林浅同学不是双性人吗?你说那里,不是你也有批吗?”
突然洗手间响了脚步声,沈祎见沈伶去了这么久,找了过来,“沈伶?你在和谁说话?”
糟糕!
沈伶踮着脚捂着林浅的嘴,凑到他耳边小声道:“林浅同学,你千万别出声。我走了你再出来哈,拜托啦!”
贴得太近,软糯的唇还有未干的口涎,总不经意碰到他的耳垂。鼻子里全是挂在身上的这个人的气息,与从前那个大魔王一致,却又哪里怪怪的,林浅僵着身体点点头。
“谢谢啦~”
沈伶松了口气放下了手,侧着身子钻出了隔间,“哥哥,我没和谁说话,就打电话问问同学学校的事。”
睨着那红扑的小脸,沈祎挑了下眉,“我听见你问人什么你也有批什么的。”
“批,额,”沈伶挡着沈祎要往前走的步子,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