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棒子是只进了一点,可是那骑在他身上一声声的叫骂是凌辱!是凌辱!!

细想下来真是叫人咬牙切齿,他一拳就想打在沈伶脸上,但落下的时候被那双糯糯地的眸子勾了下魂,偏了些只砸在了耳边。

床板被咚地震了一下,这会沈伶是真的吓得哭起来了,眼泪一下就浸湿了脸侧的头发,张大嘴又要喊救命,“救......唔......”

易子岚一手捂住嘴,一手抡起了拳头,在沈伶面前扬了扬,“我说了别哭别吵的。”

“唔唔......”沈伶泪眼朦胧,小手拉着他的衣摆,示好地舔了舔他的手心。

跟......跟个小狗似的......

手心的濡湿酥麻得易子岚小腹一紧,突地生了别的想法,垂头贴在沈伶耳侧,“小神经病,这样吧,你乖乖给我摸摸,我就放过你。”

沈伶心里咯噔一跳,被洒在耳边的气息弄得好痒。不知道是要摸哪里,可现下这个情况好像也没有退路了,只能点了点头。

“啧啧,真乖。”易子岚的唇含着圆润如珠的耳垂,手引着沈伶的手往自己小腹上按,拉开裤子掏出了里边的东西。

小手摸到了那根烫手的大肉柱,这可怕的东西沈伶见过,一抖就想将手缩回,立刻耳垂被咬了一口,“神经病,不想我放过你了?”

沈伶呜咽着说不了话,只能碰了碰那灼热表示自己会听话的。可是要怎么做,就抓着吗?

“愣着干嘛,捅后庭就会,这个你不会吗?”易子岚嗤了声,大手引着小手上下撸动。

沈伶觉得手心烫极了,肉柱上盘着的青筋在一愣一愣地膈着掌肉。

床上的两人,一个掉着眼泪盼望着能早点结束,一个盯着身下握着他的东西含泪的人,渴望涌上了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