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伶几乎要晕厥了,还没从上一波的快感缓过神,后穴的抽动碾压又开始了,“不要,不要了......唔!唔啊!唔......”

林浅握着沈伶的腰,冲着前列腺疯狂顶弄,口中急促数到21的时候,沈伶哑着声音尖吟,整个人吐着舌头挂在了沿上。玉茎已经吐不出东西,只软趴趴地抽搐两下。

林浅被甬道吸得眼仁都在发红,动作一顿,握着细腰的指骨陷入软肉,拉着臀将自己全送了进去,开始啪啪直响的打桩。

情难自禁地贴上沈伶绷着颤栗的后背,手指与小手十指交握。锢着不让怀里的人挣扎,抵到最深最深,深到贴合得缝隙都没有。

喉间由重到轻的几声欢愉的闷哼,一股股温热射了出来,稍稀的白浊贴着肉壁灌在了肠道深处。

林浅用舌尖舔了舔被他肏得失神的人,又顺着颈侧,舔着因为潮意而染了浅粉的瓷白肌肤,零零散散地在沈伶背上落吻,“辛苦老公了,也辛苦小花,哦对,还有小玉、小慈。”

身体被湿软的唇瓣触碰,还是会本能地发颤。沈伶趴在手臂上,疲惫地喘了口气。

这是......

起上小名了吗......

真的好累啊,头好疼。

林浅扶着沈伶的细腰,抽出了半软的性器。肏得骚烂的甬道凝成了鸡巴的形状,随着呼吸往外吐着堆积的汁液和精水。

只顾着看着弥乱的景色,一个没注意,沈伶半睡半醒间在瓷壁滑落,撅着屁股跌在了已漫过半截小腿高的池水里。

“咳咳,咳咳咳!”

捞起来的沈伶头发湿透了,被林浅反过身架在大腿上坐着,一个劲捂着胸口,咳灌进鼻子里的水。

林浅这才看见,沈伶哭的眼泡红肿,显得脸都惨白脆弱,身子软得不被扶着就要往下滑,真和破布娃娃像了个十足。

沈伶耷拉着脑袋,窝在林浅温热的颈窝,昏昏沉沉地睡死过去,任林浅给他洗羸软的玉茎,肿胀发红的穴口。

直到沈伶昏睡到了半夜,浑身发冷发热的时候,家庭医生上门守着吊了瓶水,又开了一堆的药。

挑着眉对林浅一c番y隐晦地叮嘱,林浅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自己好像对才开苞小花的人玩得太狠了。

难得地红着脸,安抚打完针后蜷在他怀里小声哼唧的沈伶。甚至睡着了感觉到被摸着胸口,攀了个小脑袋啃着吮吸他乳尖,都心软地没有阻止。

沈伶恹恹的状态持续到打了几天针,吃了几天的药才好转。

一大早脸红扑扑地,躲在松软的被窝里。探出一点点的小脑袋,眨着大眼睛看坐在床边,对着托盘给他拆药丸的林浅。

那清秀的眉骨微夹,稍眯着眼认真地数着小碟上的药丸,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拨,药丸全到了手心。

转过来的眼眸似乎没想到会被盯着看,震了一下又带上了笑意,“老公醒了?怎么不出声?”

沈伶撑着床爬起身,就着林浅端来的水杯,捻着手心的药往嘴里塞。转眼就把药丸吃了个干净,乖顺地坐着。

因为他乖乖吃药的时候,林浅都会在他吃完后给他一个深吻。

果然,

林浅双手撑在沈伶身侧,俯身吮吸他的下唇,吸得胀胀的后,托着他的后颈与他的舌头交缠,把口腔里药丸留下的苦涩全都卷走,舔得只剩香甜。

本着休养的原因,林浅搂着人却不能用,只能到夜里才将东西夹在沈伶腿心缓解,已经好些天了,腹中的欲火一点就燃。

分离的唇间连着一缕软丝,林浅忍得眼尾飞红,握着的拳头都隆起青筋,“我......我去打球了,老公,再睡会。”

沈伶看着虚浮着往外走的背影,笑着窝回了被窝,夹着被子蹭了蹭。

卧室外的香味隐隐地穿过门缝透进屋,沈伶咽了咽口水,今天醒得有点早,肚子饿的也快。实在是忍不住了,穿了拖鞋开门往楼下跑。

“嗯?早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