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眼泪小声地埋在枕头呜咽。
沈伶哭到最后眼泪都流不出来,他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,被操了多久。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,头发湿哒哒糊在眼上,什么都看不清。
肉茎已经抽了出去,穴内的淫水顺着那个口子往外淌,分不清是被操时囤在里边的,还是余温迫使它不自觉新产的。床榻被他浇成了汪洋,素白的被单被褥上全是一滩滩的水渍。
“老公......”
出了卧室一会的林浅爬回了床上,用舌头舔舐他的后颈,舔湿了又张着牙齿轻轻地啃咬。玩够了才把人捞起来抱在怀里,“喝水啦。”
昏昏沉沉的沈伶成了破碎的布娃娃,任由林浅托着脸喂水,洗澡擦身,穿衣服吹头发。如此折腾一番,也算是囫囵睡了一轮。恢复了一些力气的时候,是沈伶靠着床头歪歪斜斜地坐着半睡半醒,林浅窝着枕在他腿上看书。
看着看着,人居然睡着了。沈伶一般睡得又快又沉,很少有看过别人的睡颜。腿上的人手上还捻着书,安安静静的。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,哪里能看得出林浅肏人时候的凶狠。
沈伶眨着眼,好奇地抬起手指去摸那微颤的睫毛。浓睫扑棱两下,眼缝渐渐揭开,露出那双静潭的眸子。
林浅压下他的手,握着手腕蹭了蹭,懒懒的样子是打算继续睡。
可是沈伶不乐意了,激情后的第一句话哑得不成样子,“我......饿了......”
“我不饿,我好困......”
林浅吮着沈伶的手指头,拱着往沈伶怀里钻,“我这么卖力,还要帮老公收拾,现在又累又困,真的好可怜......”
沈伶的手指被林浅当成了奶嘴,吸得好麻。怎么能这样呢,心都要被他融了啊,“那,你先睡觉,我给你拿吃的?”
“又丢下我。”林浅哼了一声,将口中的手指吐出来,把沈伶的手推得离自己远远的,人也要躲开沈伶往被子里钻。
沈伶一愣,跟着钻了进去,学着他想要咬他后颈肉。牙还没咬上去就被林浅转过身捏着脸,“你不许咬我后颈!”
被捏成金鱼嘴的唇瓣,吐出了娇娇糯糯的两个字,“老婆。”
林浅瞪大了眼,手一松挣着退开了点,耳根飘了红,“你!你哪里学回来的,不能调戏我!”
“老婆,我饿,我饿,我饿!”
“......,那老公抱我去。”
哈?沈伶迷茫地看着那张抿着嘴傲娇的脸,撩开被子爬起身,松了松腕骨,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。
林浅拧着眉,瞥着沈伶还在打颤的腿,躲开了伸开的手,“算了!”
捞起人架在胯上,手指用力捏了下沈伶的后颈,把沈伶激得哼唧叫了声。边下楼边恹恹地叮嘱,“不许乱叫老婆!”
“噢......”
沈伶枕在林浅的颈窝,手指勾着林浅胸口的纽扣玩,被一颠一颠地抱下了楼,直到坐在饭厅的椅子都还是赖在林浅怀里,“我被透支了,下不来了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