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不能这么对林浅!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想这样的,不是我!真的不是我!]
“咳咳咳......”
压着喉管的手突然松开了,新鲜的空气传入肺中,激得沈伶止不住地咳嗽。咳得躬起身体,胸腔不住地起伏。
林浅自身后抱着沈伶,鼻尖蹭着沈伶的后颈,贴在怀里的纤薄身子是劫后余生本能的颤抖。
幸好,就差一点。
沈伶许久才缓过来,脑子还是发懵的。窒息前的对话很短,阴狠、无措全是沈伶他自己的声音,真实得不像幻觉。想要再听多一点,头就疼得如在砸墙。
他不安地想转身过去看林浅的脸,可林浅不知什么时候又将性器塞进了他体内,钉得他没法动弹。喉咙辣得说不出话,沈伶还是扯着嗓子,哑得几乎听不清,“头好疼,林浅,我的头好疼......”
林浅仰了些头,蹭在后颈的鼻尖往上,蹭在了沈伶后脑细软的头发。环在沈伶胸口的手臂勒得更紧,肉穴里的阴茎轻轻地往里顶,声音带着鼻音,“老公,对不起。”
“唔,别哭......”
沈伶是最见不得林浅掉眼泪的,只要他一掉眼泪就觉得什么都不那么重要了。小手沿着环在身上的手臂,掌心覆在了林浅的手背。手指挤进了指缝与林浅相扣。
林浅翻身捞起他,奈何分开的腿实在支撑不住,打开滑落贴在了床上。林浅的手还和他相扣,被他这么一带,压着跌回了床上。半抽出的阴茎撞进了花心,两人紧贴着的身子俱是一震,喉间同时发出哼喘。
沈伶的脸埋在林浅的枕头,每一个呼吸都是林浅的味道,体内抽出的是林浅,填进来的也是林浅。脑子里是林浅,想的也是林浅此时操他时的神情。
他向来都是浆糊脑子,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能感觉到这么多,满心的欢喜,不明白从何而来,只觉得是很久前就有的,不过现在更多。
“林浅,林浅,唔呃,唔林浅......”喉咙还是很疼,疼得哼声都在撕裂,可他忍不住想要喊林浅的名字,喊一次,心中的欢喜就多一分。
林浅就伏在沈伶身上,耳朵贴在沈伶脸侧。嘶哑的声音在枕芯溢出,很细微,但听多几次能分辨出沈伶呻吟中喊的是他的名字,有种说不清的情愫藏在里边。
林浅屏着气,心跳快得要破开胸腔。他的不敢相信,连着抽插都带了些惶恐。后又觉得有些可笑,皱着眉直起身躲开了那些灌进他耳中的呻吟。
双手按着沈伶的腿根,操干顶弄之下,脑子里的念想很快就被撞出的水声覆盖。肉茎带出晶莹的穴水挂在穴口,眼看就要滴落又被顶了回去。
小玉茎夹在小腹与床榻之间,绵软的布料很快就蹭得沈伶射了精,阵阵的高潮将带着哭腔的娇喃弄得断断续续,远远地听着更像是小猫咪的哀叫。
撅起的屁股,掰开的臀肉,露出的皱褶小花隐隐有些水渍,在高潮中也一颤一颤的。
林浅的舌尖拂过犬齿,指腹蹭了些淫液就往小花上抹。感受到触碰,小花颤得更厉害,穴肉在抽插中也紧张得用力地吸搅。
本着探究的坏心,手指忍不住探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