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剥出了茎头用手指捏了捏。

没有套弄也没多少技巧,只是带了力度的揉捏,不禁让人觉得既像是认真的清洗,又像故意的撩拨。

“怎么了?老公难道不是这样洗的吗?可我觉得这样才会洗的干净一点吧?”

林浅渐深的眸子半眯,盯着低着头呼吸越来越急促的沈伶,水下的小臀难耐地蹭弄坐着的腿,被握在手中的肉茎也已经硬挺起来。

粉嫩的茎头在水下涨得像颗洗干净的小李子,指腹剐了下淌着清液小眼,肉茎娇弱地抖颤,更多乳白的精液贴着指腹溅到水中。

沈伶压抑地哼了声,喘着气倒在了林浅肩上。手臂环着林浅的脖子久久舍不得松开,带着鼻音,黏腻地念着,“林浅......”

潜在水下的手指没打算停,再往下滑了一些,拂过阴蒂探入了濡湿的穴口。甬道里还存着白浊,撑开后就一丝丝地流出来。

食指伸到了最里,蹭了蹭内壁,勾带着里边的汁液抽出后又伸进去。

“别这样......林浅......唔,好奇怪......”

沈伶咬着指尖,在林浅怀里抖得不行。肉穴里的手指刚清理出一点汁液,就很快被涌出的新鲜淫液填上,他几乎要在这根毫无章法的手指进出下弄得高潮。

他冒着薄汗的额头痴迷地蹭着林浅的鬓角,急切又无助地摆了摆腰肢。小屄往贴在他性器旁的那根狰狞的大肉茎凑近了些,显然手指不够满足他,想要换一个吃。

林浅抽出了手指,抱起了沈伶架到跨上,出了浴缸。

“唔!冷......”

娇软的臀被洗漱台的大理石冻得双腿夹紧林浅的腰不敢往下坐,直到再放下时隔了张浴巾才松了口气。

这口气松到一半,冲着穴口顶入直捣宫腔的阴茎撑得他尖叫,如果不是林浅紧紧扶着,恐怕就要仰倒往台上栽。

沈伶手扶着台案的边缘,迷蒙的眼微睁,双腿大开,垂着的小腿随着林浅的顶胯操弄摆荡,“慢唔,慢一些,啊,拜托......啊啊慢一些......”

林浅大手抓着沈伶被台案挤得隆起胜水蜜桃的臀肉,指缝挤出好些让人想要咬上一口的白嫩。唇落在沈伶肩角张口咬了下去,深邃的眼盯着洗漱台的那面镜子。

单薄光洁的背,脆弱纤细的腰,陷下去的脊沟,耸起的蝴蝶骨,沾水湿软的头发因为仰着的头散开。

在他的奋力操干下,回应他的除了发水般湿淋紧密的肉穴,声声细碎的呻吟,还有这颤栗的身体,染上浅粉的肌肤,飘拂如蒲公英的发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