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......没有的吗?可是哥哥上次不也漏水得难受吗?”

“哪次?”

“就哥哥舔了人......唔!”

沈祎捂住了沈伶的嘴,怕他又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,急忙解释:“伶伶误会了,哥哥没有批,不信伶伶可以摸一下。”

沈伶这人不知道和哥哥客气是什么,一脸期望地就伸手朝沈祎挡下抓去,隔着裤子往下边按。

刚被打散的淫欲在小手的触碰下又聚到了一团,半软的阴茎砰砰地涨了起来,沈祎的呼吸都变得灼热,贴到沈伶的脸侧,“呃!伶伶能摸清楚吗?要不,伸进去摸摸吧?”

沈伶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包着那团的烫手,有点后悔自己这个不适时宜的话。看批偷偷看好了,这么直接地问,就算哥哥没有害羞,他都好害羞啊。

伸进去当然是不可能伸进去的,只匆匆绕开了硬挺和鼓囊的囊袋,在下边按了按,只有陷进肉里的感觉,没有洞,“按不进去也......”

“当然,”沈祎倾身将人压在了身下,裹着薄被的人寸缕未着,依稀能勾勒出纤薄的身形。包在裤子中的阴茎已经在叫嚣,只想好好地再尝一尝身下的这个人,“因为只有伶伶长了用来吃哥哥的小批呀。”

“喂喂喂,”被晾在一旁的易子岚抽着额角,拽起沈祎的衣服把人从沈伶身上掀了下来。瞥着躺在床上被逗得一脸羞涩的沈伶,“摸清楚了吗?所以到底有没有的?”

沈伶咬了咬手指头,“额......没摸到......”

易子岚皱眉,“是没摸到有长,还是没摸对地方?”

沈祎气得鸡巴都软了,一拳就打在了易子岚脸上,一副‘老虎不发威你放我是病猫啊’的样子,“怎么呢,子岚你也想摸摸看吗?”

“卧槽?”易子岚捂着被打疼的脸,回敬了沈祎一拳。

两人顾虑自己在沈伶面前的形象,对骂着出了卧室另寻决斗场。

沈伶惊讶又疑惑,暗想着:有就有,没有就没有,他们这么大动肝火做什么?搞不懂。

于是,听着远远传来的拳肉碰撞和怒骂声,晃晃悠悠地爬着下了床,啪嗒锁上了门。今晚是谁见血水谁哀求,他都不会开门的了。

“叮叮叮......”

沈伶刚躺回床上,那手机又响了,还是那个号码。他犹豫了一会按了接听键,“你到底是谁啊,很烦也,不要再打来骗我啦。”

“额?哈?”电话里的人没想到被自家少爷当成了诈骗犯,憨厚的声音都透了股浓浓的难过,“少爷,我这么兢兢业业帮您盯着那个人,您现在装做不认识我,该不会是变着法子想要克扣我工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