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不上来吗?”林浅瞥着趴在床边,眯着眼抠了点药,就要往他身上抹的人,朝里躲了躲让他够不着。
沈伶伸长的手缩了回去,低头看着踩在地上的脚,蹬了两下脱了袜子爬上了床,“那你乖乖躺着不要乱动呢,我要涂药了。”
圆润的小脚指头,踩在月白色的床单上。软软地陷下去,像掉在雪地的白玉珠子,林浅眸色微暗,好想啃两口是怎么回事,“好的,老公”
故意拖长的尾音惹得沈伶的耳朵又红了几分,咬着唇将手上的药细细地抹到那还没消的伤口。
跪在身侧的人缩起来显得小小一只,小心翼翼地将指腹按在那散满齿印的皮肤。因为涂地细心轻柔,不过涂了一半就累得坐了下来,靠着林浅屈起的腿。
林浅一震,原本闭着的眼笃地睁开。贴在腿侧的温热是那纤薄的身体,软软的随着呼吸微微起伏。
“呃!”
下腹的突然触碰,让思绪飘忽的林浅惊得坐起。
两人凑得极近,气息互相交融。沈伶也被林浅的反应吓得不敢动,断断续续地解释,“我......我看到你裤子那里,也,也咬了有,挡住了,就拉开,就拉开了,涂,涂药.......”
林浅低头看着沈伶勾在裤子边缘的手指,沈伶也顺着看去,尴尬地想把手收回,结果被抓住了。
沈伶以为林浅的意思是可以涂,于是将指腹的药往上边蹭了蹭。
“呃嗯......”
隐忍的闷哼,把沈伶的心都揪紧了,“疼吗......这些都是什么时候咬的啊......?”
林浅觉得这关怀的话好讽刺,自己什么时候咬的,自己不记得了吗,现在反过来问他??
可再看到那白嫩细长的脖子上好几颗的红印子,要出口的嘲讽吞了回去,反而有些堵气的意思,“那你那些是谁亲的?看来老公没了我,也玩的很开心啊,这次是捅谁后庭了?成功了吗?”
沈伶羞赧得脸都涨红了,“没,没有的啊!我才没有要捅人......才没有要捅人后庭的!!”
林浅身上的伤口都已经涂完了,往后撤了撤,一副要赶人的样子。脸好红,又害羞了。是大魔王变小娇娇了吗?“没有?我不信呢。”
可沈伶不干了,硬要自证清白,凑到了林浅面前,“我真的没有!之前的事我都忘啦!现在真的没有要干那种事了,明明现在都是他们捅我......”
说漏嘴了,沈伶捂住嘴,瞪大眼睛看着林浅。拜托拜托,没有听见吧?
林浅一字不漏,全听到了,他身上的牙印又开始痒了,拉下沈伶捂着嘴的手就低头吻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