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男人的征服欲,皇后如此绝色佳人,少帝却不能将人驯服,在闺房一事上颜面尽失,才更要在别的地方将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捡起来,以至于对皇后由爱生恨,百般羞辱。

少帝看到谢灼来,立马撩起被褥从床上爬起来,要向他问安。

谢灼懒得施舍这个侄子一眼,径自走到书案后。

桌案上堆着高高的奏牍。

谢灼在本该属于帝王的尊位上坐下,抬起头来,看少帝垂在身侧的手,攥紧成了拳头。然而自知自始至终,却不敢出一声。

谢灼背往后靠了靠,指尖轻敲桌案,饶有趣味地打量眼前人。

少帝侧开了脸,声音颤抖问身边宦官:“皇后回椒房殿去了?”

谢灼才提起一点逗弄猎物的心思,对方就如此快地缴械投降,实在没意思得很,他提起朱砂笔,翻开一本奏牍批阅。

宦官道:“回陛下,娘娘出未央宫时跌了一跤,奴婢见她腿脚不便,好心要给她备一只轿撵,谁知娘娘不接受,偏要自己走,在雪地里一步一拐地回去,娘娘这是有意与陛下赌气呢!”

宦官掐着细嗓,阴阳怪调:“奴婢还听宫人们说,娘娘在回去路上,看到雪地里一只奄奄一息的小奶猫儿,见着可怜就将小猫儿捡了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