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陆知乔反倒没那么紧张。
被褥很薄,盖在身上不过起个遮凉挡风的作用,跟空调被没两样,一张单人床躺两个人,委实有些挤,故而不得不紧贴在一起,不漏分毫空隙。
女人同睡本是稀松平常的事,可两个都是弯的,又有过亲密关系,即使脑子不胡想,逐渐发燥的体表温度也难掩盖歪|念,才挨着没多久,软棉花烧成了硬烙铁,背后肆涌的热|意带着火,一点点流窜遍全身。
陆知乔被烧得难受,听着身后沉稳的呼吸,以为人睡着了,便小心翼翼抓住身前的手,想要挪开起来。
“……嗯,别动。”祁言低|咛一声,搂紧了她。
方才昂起的脖子低下来,脸颊和鼻尖紧贴着陆知乔的背,磨|蹭着,片刻又转了方向,移到耳后,深埋在头发里。
陆知乔敏感得很,这一下子使得她控制不住唤出声,寂夜里尤其刺耳,她连忙捂住自己嘴巴,黑暗中紧张地瞪着眼看向隔壁床。
女儿睡得很沉,没动静。
倒是祁言的瞌睡醒了。她挪开埋在陆知乔头发里的脸,以为是自己抱得太紧,便松了松胳膊,喑哑开口:“再抱一会儿,就一会儿。”
“……”
这人真是得寸进尺!陆知乔恼怒想着,气得用指甲抠了下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