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占了整面墙的书柜,旁边放着一个移动式衣架,陆知乔进来先是看到墙上的Luo女照,慌忙移开眼,目光落在衣架上。
架子上挂着各式各样的衣物,长裙短裙,披风吊带,这儿露一点,那儿空一块,没有一件是能完整遮住全身的。
“给你准备的,到时候拍片就穿这些。”祁言伸出纤长的手指拨弄着,挑了一套红色比基尼,贴到她面前,“怎么样,好看吗?”
比基尼素来以性|感闻名,而红色更是奔放热情的代名词,二者结合尤其骚|气,这东西只能勉强遮住三点,等同于什么都没穿。
陆知乔是个旱鸭子,从小到大泳衣都没穿过几回,更别说比基尼,她往后退了一步,避过那刺目的红色,皱眉看着祁言:“不是说能穿衣服吗?”
“比基尼也是衣服。”祁言笑,“虽然布料省了一点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
“你可是答应了我的。”
陆知乔噎住,蹙起了眉。
假使没有欠祁言过多的人情,她便可以毫不犹豫地拒绝,而现在却是自己给自己画了个圈,套得牢实,想反悔也难。都说人情债难还,她欠祁言的,滚雪球一样,越滚越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