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周遭安静下来。
一架客机飞过夜空,引擎轰鸣声钻破云层,隐隐约约,像闷雷滚动。
祁言默念着母亲的话,感觉好像明白了什么,又还不完全明白,心里有一团被混沌包裹的情绪,欲出未出。
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房门开了条缝,祁爸半个身子探进来,冲母女俩嘻嘻笑。
林女士扬了扬眉,撇开脸。
“爸。”
“言言啊”闺女喊他,可以理直气壮进屋了。“爸想了一下,还是得让你带着保镖,我跟你讲......”
祁言立刻直起身,抬手道:“打住!我是去玩,不是去干|架。”
老父亲愁眉苦脸的,目光却不断往媳妇儿身上瞟,好声好气地劝:“保镖是用来护花的,你看,你和你妈,是我们家大花小花,不得好好保护嘛?”
林女士轻哼了一声。
“你先哄哄你的大花。”祁言闻到了狗粮的味道,噌地站起来,脚底一抹油溜得没了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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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夏天格外热,气温一升再升,早早突破了三十八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