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之下化作废墟。男人的唇贴在她?的耳边,诱哄着说:“自己?开。”

蒋琦鸢直接一口咬在了?老混蛋的肩膀上,“老王八蛋,你……”

楚易则顺势堵上她?的嘴唇,勾住她?的舌头?,把她?的声音吞没在了?喉咙里?。他的手骨节分明,覆盖住她?的小?手,和她?十?指相?扣。

蒋琦鸢瞬间就老实了,她?的视线模糊,仿佛出现了?幻觉。

她?看到森林中?蒙上了?一层光晕,小?蝴蝶翩翩起舞,又似乎蒙上了?一层新的羽翼,翅膀边缘被抻得透明,可怜兮兮的,像是被雨水打湿了?翅膀,只能困在原地挣扎,无论如何都?飞不起来。

楚易则亲昵地啄了啄她的唇,把她?从迷乱中?拉回来,“老婆,我们再举办一场婚礼吧。”

蒋琦鸢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向他,其实他们到现在都?老夫老妻了?,又是复婚,她?其实没那么在意婚礼这件事。

可楚易则却说:“这次我们挑你最喜欢的婚纱,选你最喜欢的戒指,谁也不和谁置气,谁也不许应付,好不好?”

蒋琦鸢鼻子一酸,她?听懂了?他话里?的意思,当年的婚礼他们彼此都?有遗憾。

不过还是怪他,罪魁祸首就是他,谁让他故意在结婚前拿楚青岭刺激她?呢,故意当着楚青岭的面让她?亲他,否则她?不可能又跟他生了?一回气。

还没等?蒋琦鸢回应,楚易则似乎就畅想起了?他们的婚礼,他啄了?下她?的唇,圈着她?的腰,和她?紧密相?拥,然后勾了?勾唇说:“到时候让澜儿和霖儿一起做花童。”

蒋琦鸢直接被老混蛋的话给逗笑了?,“你儿子、女儿都?多大了?你心里?没点儿数?还做花童,离谱不离谱?”

“做个见证。”楚易则固执地说,“你没看到吗?疫情那两年,很多夫妻都?是没办婚礼先生了?小?孩,等?孩子会走了?,再补办婚礼,正好让孩子做花童。”

蒋琦鸢捏了?捏他的老脸,心想老混蛋真是有意思,“人家的孩子才两三岁,正是做花童的年龄,你看看你儿子、女儿多大了?,还做花童?我看都?能做巨童了?。”

她?嘴巴刁,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,也把楚易则逗笑了?。

男人钳住她?的腰,让她?背对着自己,他的大掌捏住她?的脖颈,低头?亲了?亲她?的背脊线,说:“我这不是在逗你开心吗,小?乖?”

蒋琦鸢被她?亲得浑身发痒,双手撑着床要往前跑,却又被男人握着脚腕拉了?回来。

她?张着嘴巴,泪水横流,楚易则却抬手捂住了?她?的嘴巴,“小?乖,小?点儿声。”

“老王八蛋,你就不会轻一点儿吗?”

他倒是牛逼,年近五十?的人了?,体力一丝不减,甚至身上的腱子肉比以前更加明显,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。最最最可怕的是,老混蛋就是一块非常耐用的电池,是一个无限发力的马达,这么多年,这方面的欲望一点儿都?没有减少。

“不是说,人上了?年纪就会到不应期吗?你怎么一点儿症状都?没有?”

楚易则被她?气笑了?,她?一受不住,脑子里?就盘算着那些弯弯绕绕的,不往好处想他。他就想问?问?她?,他真不行了?,对她?有什么好处吗?

“小?乖,你放心,我打算米造你一辈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