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?。”赵木槿又凑上来找他的唇,唔哝着要?他张嘴,“没有亲到?,我?还?没有亲到?。”

郑从俭被缠得没办法,但微微打开嘴唇的代价就是,整夜他都无法控制自己。

一年多?没见,他每个夜晚都在想她,梦里他绷着下巴,神情冷肃地吻她,像个不近情理的长辈,醒来自己清洗湿透的内裤,现?在小姑娘就在他身上,谁也抵抗不了这?种引诱。

郑从俭很凶地吻她,吻得她喘不过气:“谁说我?不想你的?真是胡说。”

“你的信。”赵木槿难耐地扭动着身子,“你的信那么正式,总和我?谈思想,谈学习,我?看?不出。”

郑从俭咬上她的耳垂,富有技巧地含吮起来:“那你要?我?写什么?写木槿同志,我?昨晚梦见我?在吻你,我?禽兽不如地把?你压在办公室的窗边,逼着你叫我?老公?”

“你讨厌。”

郑从俭掐住她的腿,终于尝到?了她鲜嫩的味道,伸出舌尖舔了舔:“那今天?会叫老公吗?”

“不.....不知?道。”赵木槿颤得厉害,不知?道他那么会吻那里。

几乎整个晚上,她都发着抖叫他的名字,意识迷糊的时候叫了几声老公,她数不清自己到?了多?少次,只知?道呜呜咽咽地去?吻他。

快天?亮的时候,女孩儿才贴着他的手臂睡过去?。

眼?看?着太阳升起来,郑从俭侧躺着,她粉白的脸上满是疲倦,次数太多?了,皮肤都被磨得发红发肿。

过了很多?年,他还?是常常想起这?个混乱又冲动的夜晚。

月落花林,他的妻子朝他跑过来的那一刻,院里的树叶好像都被风吹散了,吹掉了,变成了他生命里最重要?的一部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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