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着她的头发,小声问:“这几天想我了吗?”

“嗯.....”林西月很老实地说,“我一直担心?演讲,没来得及。”

郑云州失笑,没再?说话。

林西月摇了摇他?:“你怎么不继续问了?”

“问什么问,再?问显得我很不值钱,睡觉。”郑云州说。

林西月无师自通地说:“那说明这几天,你都很想我咯?”

郑云州的反骨又长出来了:“我是?铭昌的董事长,我忙得要死。”

林西月哦了声:“知道了,你忙得要死,但还是?非常想我。”

“......我那一套你不要学。”郑云州捏着她的脸说。

“哪一套?”林西月拨开他?的手,把唇凑到了他?的下巴边,温热的呼吸侵扰着他?。

郑云州低了低头,用鼻尖蹭她:“干什么,刚才在浴室里,不是?说快死了,不能再?来了吗?哭得那么可怜。”

林西月嗯了声,主动舔了一圈他?的唇,又轻轻地含住:“这不是?又过去一会儿了吗?”

“怎么了?又忍不住了?”郑云州的嗓子变得干哑,吞咽困难,“你又没空想我。”

林西月去吮他?的舌尖,吃得很响,轻柔地握住了他?的手腕,带着他?进去:“但它不用演讲,它一直在想你。”

“怎么一下子成这样了?”郑云州把她抱到了身上,捻了一手的潮润芬芳。

林西月被?他?捞起来,往上带了带,虽然是?放缓了力道,但重新吻上的时候,两个人都像蛋糕上快要融化的奶霜,湿哒哒、软绵绵地往盘子里掉。

“乖,好乖。”郑云州哑声哄她,“再?抬起来

一点,好吗?我有?没有?力气太重,弄疼你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