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昨天?是做久了一点,我给你?开了药了。”郑云州宽厚的手掌揉着她?的后颈,额头抵上去?,“一会儿洗了澡,我替你?涂上好吗?”

只在他腿上坐了片刻,林西月身上就发烫,他还要贴得这么近说话,连鼻息都交缠在一起,更是手脚都软了

林西月声如蚊呐:“不?要,你?能正经给我涂吗?我自己来。”

“嗯,也好。”郑云州盯着她?张合的红唇看,满脑子只想怎么把它吻肿,根本听不?到她?说了些?什么,也无心辩解。

林西月听了,掀起单薄的眼皮看他。

郑云州的目光充满欲念,渐次落在她?的唇上、脸上和肩上,他眼里的进犯性太强,简直是用眼神在脱她?的衣服,一件件地扒下来。

她?呼吸急促起来,眼底全是水光,胸口起伏着:“还没吃晚饭呢,我......呜......”

郑云州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。

他吻了下去?,越吻越深,吻得林西月把嘴张到最圆,被迫接纳他伸进来的舌头,她?蹬了两下腿,很快眼神迷离,身体成了漂浮在湖面的水草,只能胡乱揉着他胸口的衣料。

最后沙拉也没有?做。

郑云州叫了日料店的外送。

林西月洗完澡,穿着睡裙走出?来。

她?看着铺满一桌子的暗红食盒,瞪了郑云州一眼:“那今天?不?开火了?”

“要不?你?煎个荷包蛋,意思一下?”郑云州说。

林西月拧开天?然气,先把铸铁锅架上去?烧,再去?冰箱里拿鸡蛋。

她?刚开了门?,一只手比她?更先伸进来。

郑云州说:“我来,你?到旁边看着。”

“嗯,算你?自觉。”林西月赌气地大力关门?。

郑云州被她?那样子逗笑:“你?有?火儿朝我撒啊,冰箱惹着你?什么了?”

“锅都烧热了,快倒油呀。”林西月一回头,看见锅里正冒烟,赶紧拍拍他。

郑云州也鲜少进厨房,但倒油的手倒是挺稳,扭头问她?够不?够。

林西月点头:“蛋,把蛋敲下去?。”

“拿来。”郑云州伸手从她?手里取走,“药都抹上去?了吧?”

还好意思说上药的事呢。

在浴室里刚搽好,他又把她?揉到怀里吻,吻得她?不?停地颤,药膏随水流化?开,顺着腿心出?来,反反复复,弄了几次才好。

林西月嗯了声,她?防患于未然地交代:“抹了,你?吃完饭就回去?啊,我今天?不?留你?了。”

“怎么就不?留我了?”郑云州挥了挥手里的锅铲,“我这儿还给你?当着伙夫呢,你?讲点人道主义行?吗?”

林西月听得笑出?来:“这有?什么关系?说的好像我在压榨你?,咱们俩谁是资本家?”

煎得一面金黄了,郑云州把蛋盛到盘子里,递给她?:“你?别把这个话题范围扩大,我在说我和你?的事情。”

林西月不?以为然地回:“我和你?什么事情?不?就是过夜的事吗?”

郑云州撑着餐桌说:“过夜这个问题很重要,明?话跟你?说吧,我对?这个小区的安全并不?放心,得住几天?考察一下。”

“算了,来吃东西吧,你?不?饿呀?”

林西月都没力气和这个老无赖争了。

郑云州坐下,把温好的清酒倒了两杯,推了一盏给她?。

林西月嘴里咬着筷子,端起来说:“祝我在东远能顺顺利利,干杯。”

“好,那就先干了这杯。”郑云州欲言又止。

等喝完了,林西月夹起三文鱼,蘸了酱汁,风卷残云地塞进去?。

郑云州又提了一杯:“这第二杯,该祝我了吧?”

“祝你?什么?”林西月无辜地看着他,“你?还能有?什么心愿?”

郑云州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