掸了一下烟灰:“爷爷的地方,我想来就来了,不用爸爸过问。我病得要死的时候,爸爸不也没问吗?还是要把她藏起来。她弟弟没了,人还在住院呢,你就让丁叔叔去?做工作,现在她走了,合你的意了?”

讲来讲去?,还是在气他那个小姑娘的事。

郑从俭不吃这套,板起脸说:“收起你那副样子,你在装可怜给谁看?发个烧就要死要活的,你老子在你这个年?纪的时候,领着人防洪抢险,什么?苦没吃过?自己?留不住人你怪谁!”

“您留得住。”郑云州讽刺地笑出声,他看向他爸爸,“所以到了这岁数还是自由?自在,也没个夫人什么?的。”

猛然被亲儿子揭了伤疤,郑从俭被气狠了,抄起手边的烟灰缸丢过去?,被郑云州抬手接住。

他站起来,反手就砸在了郑从俭脚边:“该动?怒的人是我,要摔也是我来摔。”

白瓷碎片溅起来,瞬间摔得粉碎,外面的人听见动?静,面面相?觑,又?不敢进去?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