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更是将他抛到了脑后,如果不是他偶尔打来电话的话。

可最近付长泾联系她也少了,大概是泰晤士河的风光迷了他的眼,他的心思就不愿放在她身上了。

这样也好。

林西月没去追究,更懒得花时间去过问。

本就是一段硬塞过来的棘手关系。

有课上的日子就没那么奔波了,林西月单调地往返于教学楼、食堂和图书馆之间,夜深了才回寝室休息,周而复始。

但周五这天碰到了个意外。

下午三点左右,林西月背着书包从立德楼里出来,刚走了两步,身后就有人用云城话喊了她一句“葛盼弟!”

他声音很大,像一道惊雷砸在林西月头顶上,砸得她定在了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