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总宽于待己?,严以待人?,搞双重标准是吗?
但她不敢说这些,笑了笑:“嗯,你不生我的气?就?好。”
郑云州滚烫的气?息压下来。
他抵上她的额头说:“你这么听话,我怎么舍得生你的气??”
林西月感受到她腰上的力?气?越来越大。
他的眸色又沉又暗,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沙哑,她知道这代表什么。
林西月面红耳赤地说:“能不能......不要在外面?”
“为什么?”郑云州已?经将?她打?横抱起?来,他吻着她的耳垂,呵出一片潮湿的热气?,“这里又没人?。”
林西月勾着他的脖子,细细密密地发抖:“声音......声音会传出去。”
郑云州认真?地问?:“就?不能不叫吗?”
“不行。”林西月很可怜地摇头,“我会忍不住。”
郑云州的尺寸、力?量和速度都太惊人?,她承受不住。
他笑,抱起?她往卧室里去,床头的按钮一摁,玻璃门自动关上。
时间很紧,马上就?要晚餐了,他不下去,会有很多人?来请。
他可以不出现?,但那样难免被打?扰。
“我......我刚坐了飞机,还没有洗澡。”林西月虚勾着他的脖
子,轻声说。
“我也没洗,一起?。”
郑云州俯下头吻她,舌面相互摩擦,在口腔里卷起?一阵丰沛的汁水。
真?正吻上她,嗅着她清甜的气?味,头顶起?了酥酥麻麻的,针孔似的痒,他才惊觉,他们已?经八天没见,他是这么想她。
卧室后面,是干湿分离的洗手间,潮湿封闭的环境内,晕开绵密温热的雾气?。
西月的头发被淋湿了,她眼皮微阖,脸颊上湿出潮红,像夜里被春雨压弯的海棠。
小姑娘才二十岁,身体?太敏感,轻轻捻一下就?要出水,而郑云州抱着她,把她压在墙上吻,她的四肢都被折揉起?来,他一口口吃着粉嫩的果核,吃得她手脚痉挛,在空中淋出一道弧线。郑云州沾着她自己?的气?味,去吮吻她的唇:“我们小西,怎么会那么大反应啊?”
林西月被他卷着舌头,含糊地问?:“你不是说......先接吻吗?”
郑云州舔掉她眼尾溢出的泪,大力?将?她翻过来:“刚才也算接吻,你一直在吸我的舌头,不知道吗?把我吸得都箔岂了。”
“嗯。”林西月呜咽了一声,脸紧紧地贴在墙面上。
另一只手被郑云州握着,他倾身过来,紧贴在她后背的肩胛骨上,郑云州去咬她的耳垂:“好像今年养胖了一点?,我走这几天,有按时喝药吗?”
至少他这么挨上去的时候,不会被她那两块骨头硌痛。
林西月说不出话,红润的嘴唇一直张着,不停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,明明头顶淋着水,可喉咙里又干又哑,像条离水时间太久的金鱼。
郑云州在她的曼声里越来越凶。
他吻着她的脸,把手指胡乱伸进她口中:“好乖,乖孩子,就?这样叫,我很喜欢。”
林西月吞吐着他的手,后来重重一口咬上去,淅沥沥地卸了。
郑云州一直掐着时间,在门铃声响起?来之前,又要了她一次。
在此之前,他从?来不知道做/爱这么舒服。
每一次压在她身上的时候,注视着她那双乌黑清澈的眼睛,郑云州总觉得像在照风月宝鉴的正面,此间杏雨梨云,烟岚云岫,引得他往返流连,大动邪思妄念,在她身上死几次都情愿。
有点?像微醺,但世上又找不到任何一种酒,这样使他陶醉。
“老郑,都等你呢。”贺开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?。
郑云州是围着浴巾去开的门。
他手上还擦着头发:“没事,你们先吃吧,都不是外人?。”
贺开元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