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明熙又进了一点,似乎被薄薄的东西阻挡了,他见小通房蹙眉闭眼,有些疼的模样,一时起了坏心,一鼓作气整根捅入,疼得扶璧嘶了一声。

他咬着扶璧的耳朵道,“我在你里面了。”

扶璧睁开眼看他,他的面容被水雾遮住,十分朦胧,但也遮掩不了他的坏意。

她心里复杂,身体上只盼着他轻点动,随着律动的幅度,胸前两团雪白也跟着颤抖,扶璧死死咬住嘴唇。

下一刻,拇指按在下唇,把她咬得发白的唇救了出来,宋明熙道:“叫出来,我想听你叫。”

扶璧闭上眼睛,不肯呻吟,哑巴本来就不该发声的,不是吗?

男人都是这样,想在床下堵住女人的嘴,在床上又想听见女人为他们情动的呻吟,本质不过利己。

扶璧狠狠咬住宋明熙的肩膀,把鲁莽地一把推开,“你做什么?!”

扶璧看不清宋明熙的怒容,两行清泪从蓄满泪水的眼眶中流出,她摇了摇头。

宋明熙软下了声音,道:“罢了,女子第一次疼也正常。”

他伸出胳膊,“不然你咬这?”

扶璧静静看着他,一动不动,她当然没傻到把宋明熙的玩笑话当真,犹豫着,对着宋明熙伸过来的手臂呵气,在他以为她会咬上来时,手臂被柔软湿润的东西贴住。

她吻了他。

宋明熙人呆了片刻,不容分说,捧起扶璧的小脸,发狠吻她。

她本以为最多折腾两炷香就完事,没想到这狗男人折腾了她半宿。

当事人事后就是十分后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