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,宋明熙的责罚也过去了,一直无事发生,只是扶璧让人献艺解闷的时候,总排不到他,他终日无所事事,百无聊赖,只能在大太监的“指点”下,勤加练习才艺。

婚期逼近,旁人都在紧张准备,生怕出一点纰漏,唯有他,被安排去做什么都会搞砸。

女官笑道:“真是没见过这么笨的人,什么都做不好,当初怎么名誉京城的啊,莫不是靠银子散播消息的吧。”

再几日,连掌事大太监都看出宋明熙的失落,他原本很精神的一个人,现在总是走神,不经意透露着颓靡。

那大太监在审理案子那天对宋明熙很是青眼相加,认定他是要做半个主子的人,便与他道:“你莫不是失宠了难受吧,宫里人都这样,今夜殿下已经是要听着曲才能入睡,你若是有拿得出手的才艺,便提前安排你去。”

宋明熙谢过,只到:“殿下不喜我,公公不怕我惹恼了殿下,您也跟着挨罚?”

“宋公子哪的话?殿下对您不同,咱家都看在眼里,您今后得了恩宠,别忘了咱家才是。”

宋明熙笑笑,默认了。

到了夜幕拉下,明月照耀,庭前积水空明的时候,宋明熙便抱着琴去扶璧殿里了。

他进来时,扶璧斜倚在床榻,公文散了一地,滋啦一条摊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