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地回了床上。
等晚上宋明熙忙完回来,见扶璧一脸不高兴,撑在床上,把她堵在自己和床板之间,“阿璧,你是不是在怨我?”
扶璧在他心口写道:我哪敢?
宋明熙捉了她的手,放在唇边啄吻:“你若是又出什么事,我要怎么办,你想想我罢。”
他作势要来吻扶璧的小脸,被打了一个清脆的巴掌。
宋明熙愣在原地,“你便这般怨我?”他不无恶毒道:“我能护好你,我最爱你,你为什么不信我?你难道心里只想着徐知晏么?”
扶璧不知道,这一切和徐知晏又有什么关系,她只觉得宋明熙像个疯子。
但这个疯子此刻眼尾薄红,一边伤害她,一边又在难过。
可笑,他在难过什么啊。
扶璧深吸一口气,下一瞬便被宋明熙疯狂吻住,他的侵略毫无道理,扶璧被他咬得疼。
“你!”
此言一出,他两人都呆愣了。
扶璧喝了许久的药,一直静养,又被照顾得妥帖,身体好了不少,竟然能发声了。
宋明熙惊喜地搂住扶璧的肩膀,“阿璧,你、你方才说什么?你能说话了!”
扶璧摸着自己的嗓子,又欣喜又害怕,她试着再说一句话,但是长久地不发声,让她忘记了说话时怎样的感觉,她怕自己说不出来,喉舌也未敢用力,眼里蓄出两框泪,凝望宋明熙不知所措。
宋明熙也不勉强,给她递了杯水,扶璧看着水里打转了茶叶尖儿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这几天与往常一样,扶璧虽说不出完整的句子,但渐渐能吐出一两个字,她之前说想看花,宋明熙便重金买了名贵植株,摆在屋里、窗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