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侯府仓库,又亲自同圣上请罪了,才真相大白。
但终归是其父所为,加上安宁侯一脉在江南贪腐案上做了不少功绩,圣上并未多有怪罪,只是夺情一事多少带了些缘由在其中。
总而言之,世人皆道,安宁侯是个有情有义的,只是不合了规矩。
谢凤池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:“我与他之间无需这般刻意,劳烦杜叔叫他先回去休息吧,这么些天在大牢里……也吃了不少苦。”
他说话间,似有轻微的水声随之传出,杜管家只当他在斟茶饮水,闻言点点头:“是。”
杜管家正欲离开,忽而想起什么,脚步又顿住:“还有一事请侯爷明示。”
“嗯?”谢凤池的声音似乎又低了几分。
“前些日子有人去了那婆子的院子……”
“继续看好。”谢凤池的声音瞬间冷清了下来,而细密的水声似乎更重了些。
杜管家得令后离开,脚步声匆忙,自然而然忽略了帘幕后轻轻响起的一声啵。
洛棠仰面瘫软在桌案上,咬着自己的衣摆泪流了满面,难以置信仰望着谢凤池。
他怎么能……怎么能就隔着一张帘子,在旁人眼皮子底下对她做这种事!
他根本就没把她当个人看,只有畜生才会在人前这般不要脸面的厮混!
偏偏谢凤池垂着眼眸,容姿比起众多人都要丰神俊朗,却含着抹男人都懂的餍足,这种满意不在乎身体上,他穿戴整齐,纵使身体也有反应却仍旧很好地掩藏在层层叠叠地布料中,他满意的是能将人掌握其中的乐趣。
随意在洛棠的衣服上擦拭下手指,还未结束,谢凤池将人重新抱起来,那两瓣柔软便如同它们的主子一般无能为力被圈在他怀中。
他勾起唇角,心情好起来。
他的人,便该穿这种好看的衣服任他摆布,哪怕下边不穿,也好看。
“听到了吗,我没诳你,我替你将崔绍救出来了。”
洛棠听着他宛如哄小孩一般的话,初时的恍惚后只剩恨恨垂下眼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