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他的脸颊,耐下性子来劝说:“清醒点宝贝,咱们认识到结婚不过也就三个月,都算得上闪婚了。我当然喜欢你,愿意哄你,宠你,但你要说爱,那就扯远了。我觉得,现实生活中,大多数人的婚姻都谈不上爱这个字。要么是合适,要么是赌。只有很少数的一部分幸运的人才会真正嫁给所谓的爱情。”
“那我们是什么?”他低声问。
“赌,”她平静地看着他说,“我不甘心就这么跟你分手,我愿意用婚姻跟你赌一把。你不也是赌我不舍得跟你分手才拿分手逼我吗?”
李靳屿静静看着她:“我没有。”
叶?魇种馕⑽⒁磺?,压下柔软的腰身,随即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,忍不住逗他,又重新占回上风:“那你是真的想跟我分手咯?”
李靳屿不动声色拧开她的手,憋闷道:“我觉得我被你骗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叶?鞑欢?了,老老实实地撑着身子看着他。
“不知道,”他淡淡地别开头,看着窗外苍茫的暮色冷然说,“我只知道,你没有嘴上说的那么喜欢我。”
但我好像比我以为的,更喜欢你。
叶?髀裨谒?清冽干净的颈窝轻轻吸了口气,笑出声:“哎,有没有人叫过你傻白甜?”
李靳屿:“……”
叶?鞯屯啡ノ撬?,“游戏还没开始呢,你怎么知道谁赢谁输?”
李靳屿被迫承受着她的吻,手在她的腰上泄愤似的狠狠掐了把,叶?鞒蕴郏?花样百出地咬他。李靳屿玩不过她,拧着眉骨,“轻点。”
叶?骶拖不端?这副病娇娇的样子,不自觉加重了力道。李靳屿只能死死地掐她的腰来发泄,两人仿佛成了斗角,谁也不肯服软,毫不留情地从对方身上找补,像两头斗兽场久日未进食的饿狮,恣肆地厮杀,拼死捍卫属于自己的领地,又渴望在对方的地盘上称王。
不知是谁先软下来,昏谧的气氛缓和了些,只剩下愈渐清晰和令人脸红心跳的啄吻声。谁料,门“啪嗒”被人从外面推开,传来小姑的声音:“?鳎?你跟李靳屿先下去把饭吃――”
像是一个鼓鼓涨涨的粉红泡泡,被人一针戳破。昏昧的画面清晰起来,两人像两颗玻璃球似的,光速弹开,叶?骺ㄗ叛?无语地靠站在墙边,李靳屿坐在床上低头摸鼻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