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乎什么时候,在哪里,见过这个人。

又或者,她曾经见过与这个人长相相似的人。

周末在大脑中搜寻半天,可是一无所获。

想不明白,也就不再去想,她专心吃起肉来。

几个调查员很快赶到,她们把年轻男人、经理和服务员都带去了调查局。

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就不是周末她们可以知道的了。

吃完饭,周末她们三个人走出餐厅,步行往前走。

田野有点遗憾:“真可惜,要是我们也能去调查局就好了,我真想看那个男的被当面打脸的样子。”

周末说:“你们猜,他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?”

“我猜没什么代价,”李裟说,“毕竟他只是要求免单,没有敲诈勒索钱财,构不上判敲诈勒索罪。”

田野点头:“确实,真是便宜他了。”

她们沿着街道一路散步,慢慢走回李裟和周末居住的酒店。

田野蹦蹦跳跳:“两位姐们,明天还当不当搬运工?”

周末连忙摆手:“你可饶了我吧,这一天下来,我感觉我出了有十斤的汗。”

“那好啊,”田野说,“用汗水洗澡不用交水费。”

田野眼巴巴看着李裟:“姐们,你也不干了吗?”

“如果你下次再有其他工作的话,还可以来找我们。”

“好吧,”田野撇撇嘴,“等有比这更轻松的工作我来找你们。”

说完,她一摆手,蹦蹦跳跳转身:“下次见,晚安!”

周末对着她的背影挥手:“下次见。”

*

这间酒店的环境还不错,周末和李裟用当搬运工赚到的钱续住,每天在酒店里吃吃喝喝,生活非常惬意。

手里有钱,周末也不急着找工作,瘫在酒店里,看李裟研究自己的血。

这一滴血李裟分成好几份,分别以不同的方式研究,但好几天的时间过去,研究并不尽如人意。

李裟每天抓耳挠腮,百思不得其解。

李裟瞪大眼睛,盯着玻璃瓶中心的一滴血,往里面滴上绿色的不明液体。

周末凑过去:“怎么样?”

“不怎么样,”李裟摇头,“我第一次见这么诡异的人血,和我之前研究过的人血完全不一样。”

“不会吧,”周末说,“我小的时候在学校测血型,长大之后在医院体检,都没有人说我的血有问题。”

李裟翻个白眼:“那些测验血的方式和我不一样……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
轻轻的敲门声响起,周末抬高声音喊:“我们的房间会自己收拾,谢谢!”

敲门声仍在持续。

周末站起身,走到门边:“你点外卖了吗?”

李裟摇头,瞪大眼睛继续看绿色液体:“没有,没空吃。”

周末一下子打开门,浓郁的血腥味瞬间传遍鼻腔,周末马上警觉地掏出菜刀,四处张望。

门外空无一人。

周末压低声音:“李裟小心!”

李裟也已经闻到了血腥味,她从椅子上站起来,抽出口袋中的手枪,小心翼翼向门口走来。

一个虚弱无力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响起:“姐们,是我,快关门。”

是田野。

周末马上关门,回身向房间内张望:“你在哪?你受伤了?”

“你再往前走两步……”

周末往前走。

“就要踩到我了!”

周末闻言吓了一跳,从地上跳起来,赶紧向后退。

李裟蹲在地上,看着地上的一只黑色小苍蝇:“是你吗?”

周末也小心翼翼蹲下来:“你怎么变成苍蝇了?”

苍蝇的身体上沾着像血液一样的红色的液体,血腥味就是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。

田野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:“是我,我被人追杀,逃跑的时候用技能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