汽车停在周末和李裟面前,几个持枪的调查员从汽车中走出来。

“叮咚,叮咚,叮咚,叮咚,叮咚。”

调查车一辆接一辆开过来,全部停在周末和李裟身边,持枪的调查员一批接一批从车里钻出来。

她们非常警觉,表情严肃,一个中年调查员看着周末和李裟:“先跟我们回调查局吧。”

周末和李裟钻进车里,车里坐个两个抱枪的调查员,载着她们的调查车离开小巷,一俩调查车紧跟在她们身后。

其他的调查车还停在原地,看起来打算进行侦查。

中年调查员坐在周末和李裟旁边,她面无表情,一句话也不说。

周末后知后觉紧张起来,这次的事件比上次严重,她们免不了一场更加艰难的盘问。

虽然周末认为最后她们一定会无罪释放,但依然为如何应对而烦心。

李裟递给周末一个眼神,这一眼非常坚定,似乎世界上的一切都无法让她觉得困难。

周末的心瞬间平静下来。

周末又做回上次的那一间审讯室,和上次不同,这一次她在里面坐了很长时间,审问她的调查员才出现在对面。

和上次的调查员,是同一个人。

她面容依旧温和,面带着笑容和歉意坐在周末对面:“非常抱歉,让你久等了。”

周末摇头:“不久,我正好在这歇一会。”

“我们接到群众的电话,声称在李裟家附近,看见李裟和另外一个年轻女子被一大群男人追赶。”

调查员停下来,观察周末的表情:“这件事情有发生吗?”

“有。”周末用力呼出一口气。

“可以详细说一下事情的经过吗?”

周末皱皱眉,做出努力回忆的表情:“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。”

“那就从你们离开调查局开始说吧。”

周末点头:“好”

她说得很慢:“我们出调查局的时候,遇见了一个一起接受询问的女士,她把我们送回了李裟家。

“我们在李裟家待了一会,出去吃了一顿饭,然后在外面逛了很长时间的街。”

周末面色凝重,看起来回忆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:“我们走回李裟家所在的位置,看见街上有好几个年轻的男人,我本来以为他们只是路过,但是李裟说这里平时不会有这么多路人。

“但我也没当回事,还是继续往前走,我走到一个男人身边时,他突然发疯开始追我。”

周末打了一个寒战,身体不自觉向前倾:“我和李裟赶紧往旁边跑,我前面后面有很多看起来是路人的男人,他们都来追我们。”

周末停下,抿嘴不说话。

对面的调查员奋笔疾书,见周末停下,她也停下手中的笔,安静看着周末。

周末停顿几秒,继续说:“他们开始追我们的时候,我就和李裟跑散了。我不停往小巷子里绕,他们一直跟在后面追,他们真的特别可怕,对我紧追不舍。”

调查员问:“你记得有几个男人在追你吗?”

“不记得,”周末摇头,“我根本就不敢回头看,只顾着一直往前跑。幸好我平时有锻炼身体的习惯,所以我跑步很快。”

调查员打量周末的手臂:“嗯,我能看出你的身材很好,你的身上有很多肌肉的痕迹。”

“是,”周末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而且,我有很多的爬树经验。”

“爬树经验?”

“对啊,”周末说,“我的老家在一个特别偏远的农村,那里种了很多很多的树,小时候,我是全村的孩子里爬树最厉害的。”

“他们一直追我,虽然他们没有追上我,但是我们之间根本就拉不开距离。所以我一时情急,就爬上了别人家的房顶。”

调查员语气上扬:“爬上了别人家的房顶?”

“你不相信吗?”周末问,“我自己也不能相信我真的能爬上去,虽然都是平房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