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玲玉腹部一疼,已经被人重重砸了一棍子,秦桉冷着脸制止手下,亲自过去掐住了许玲玉脖子。
“你说什么?”
许玲玉艰难道:“不不不,只是摸了下,她还是个三岁小孩,什么都不懂的......”
秦桉心中翻腾着无边怒火,几乎烧毁了他的理智,掐得许玲玉上不来气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许玲玉脖子上稍微松了松,一点也不敢隐瞒:“就是我弟走得那天,我侄女过生日,非要吃蛋糕,我弟弟和媳妇就去买,孙扩军见他们不在,就去脱我侄女的衣服咳咳救命......”
孙扩军已经猜到他是谁,吓得当场尿了裤子:“是你,你是许桃的男朋友!”
“你别听她瞎说,我什么都没摸到,真的,我不敢骗你,我妈就在里屋,那天把我打了个半死,不信你问许玲玉!”
许玲玉张着嘴喘息,猛烈地点头:“是真的,是真的!那天我弟弟弟妹就出车祸死了,后来就分了家,我妈看许桃看得很严,走哪都不敢让她落单,我敢保证,后来孙扩军没再动手。”
“她说得对,”孙扩军崩溃,“我妈其实很不好惹的,你以为她为什么那么痛快不要赔偿款,同意分家,就是怕我们来争许桃的抚养权。”
秦桉理智已经在疯狂边缘,宋沅和小程一边一个死死拽着他胳膊。
他冷静了好半天,都没从刚刚的话里回神。
震怒于孙扩军这个畜生对许桃的所作所为,也惊愕于许桃父母的忌日,竟然就是五月四号。
他手在抖,意识到那日在度假山庄,许桃也许不单纯是感动,而是难过。
难怪消沉了一整天,怎么哄都情绪不高。
难怪没人祝她生日快乐,朋友们的消息都透出古怪。
难怪一直问,以后还会不会继续送礼物,祝她快乐。
是了,许桃说过不愿意,让他等等。
而他丝毫没察觉到。
秦桉眼睛红得可怕,宋沅死死拦着,最后不得不去抠他的手。
“秦总,您冷静点儿,为了这几个人渣不值得。”
秦桉理智慢慢回笼,最后像碰过什么脏东西一样甩开许玲玉。
“把人和证据一起,送到警局。”
秦桉冷着脸离开了这里,小程和宋沅紧紧跟着。
“这件事,若有半点儿风声传出去,或是传到我父亲母亲耳中,你们两个就别干了。”
宋沅和小程不敢,也不会去乱说关于许桃的事。
秦桉坐上车,闭眼靠在椅背,胸口还在起伏着,他难以形容刚刚瞬间的愤怒与震惊,烧毁了名为理智的弦。
想挖更多的罪证出来,却挖出人性最卑劣的恶意。
他不敢想,若是当年许桃和这群人一起生活长大,又会在许多长辈亲人关照不周的时刻,蒙受多少委屈。
难怪冯秀芝从不肯主动追回一分一毫赔偿款,也不肯在日子最艰难的时刻,去管儿女借一分钱。
原来是早有所知。
秦桉心中弥漫出深深的后怕来,他手放上心口,那里跳得很快。
还有他,也伤害过桃桃。
他不能失去许桃,以前不能,以后也不能。
能回到过去,该多好。
好半天,总算平息了情绪,秦桉舒口气,给许桃拨电话。
许桃手里还提着一份没送出去的礼物,她边放好边接通:“喂,你是不是到机场啦?”
“嗯。”
“肿么了,这么冷漠。”许桃轻哼。
秦桉笑了笑:“没有,想你了。”
温柔又缱绻。
许桃心里还是很甜的,但忍住了没有表现出来,“刚刚给邻居们送东西,都夸你长得帅呢。”
“嗯,那你喜欢吗?”
许桃脸热,不肯答,秦桉也不追问,他还有别的话要说。
“警察局那边给我打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