沦落到何欢的身上,就算疼,就算全身都疯狂抗拒着,他还是想要拥抱何欢,或者被何欢拥抱。

“嗬嗬、标...标记我吧……嗯啊、快点……”庚畅干脆一不做,二不休,让何欢强行标记他。这样僵持着太难受了,他就像被强迫大口大口灌着烈酒似的,总怕自己会醉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