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他只能在这样极致的快感和痛苦中沉沦,带着哭腔乞求男人的怜惜,却反而遭到更加粗暴的对待。

“嗯…娘子好乖、亲亲奶子…不哭了哦……”何欢没想到把人欺负哭了,又连忙去哄,放开他的腿转而将人抱在怀里,只是庚畅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,越哄越多。

他干脆将人吻住,但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,依然狠狠地在庚畅花穴里奋力抽插,明明已经被捅开了,可庚畅的花穴却越来越紧了,每次插进去都被柔软的媚肉热烈地欢迎,死死缠住他的阳具不让离开。

因为其他的释放途径都被堵上了,因而身下的花穴变得更加敏感饥渴,每次被阳具捅开都忍不住痉挛一阵,整个花穴都被插得不住战栗,时不时还会剧烈地抖动一阵,大量的淫水就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涌出。

“呜、你…你不能再、再欺负我了……”庚畅嗓子有些暗哑,他环住何欢的脖颈将脑袋也放在何欢的肩上,眼泪滴落在何欢身上,胸膛哭得一抽一抽的,委屈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