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。
两人之间流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和旖旎,谁都知道他们只是假扮夫妻,可那话语里的欢喜,眼神中的爱意和温柔,让这场被蛊虫催发的假戏变得缠绵悱恻,真假反而不再重要了。
或许是何欢的笑容给了庚畅勇气,何欢见庚畅说完之后又抬手抚上了他的肩头,白皙修长的手指拂过他的衣领,又抬眼轻声细语地问他:“要帮夫君宽衣吗?”
暧昧染上了欲色,何欢的呼吸瞬间又粗重起来,这才惊觉自己的阴茎硬的发疼,急切的想要纾解,欲火像是被浇了一桶热油,突然窜得老高,一刻也等不了了。
“好啊,我还是第一次与人洞房,娘子可要好好地教我。”
尽管体内的欲望已经爆发侵入四肢百骸,何欢还是想看看庚畅会怎么做,或许是刚刚的吻让他带上了滤镜,无论庚畅做什么,他都觉得似乎是含着爱意的。
庚畅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变得柔弱无骨,轻柔地拂过他的身体,衣服一件一件褪去,指尖划过肌肤带来一阵战栗的酥麻,本就在爆发边缘的欲望生生又拔高了一节。
就在何欢觉得该进入正题的时候,庚畅脱了自己的衣服,跪在地上将自己胸口艳丽的纹身给他看,那纹身是一朵盛放的花,浓艳绮丽,姿态端庄,花瓣的形状排列精巧美艳,隐约可以看出女子阴户的形状。
“这是我的……守宫砂、请夫君验明……”庚畅如是说。
何欢看着那艳丽的花儿,大脑有一瞬间的卡壳,大庆有守宫砂这回事吗?他费力地从被欲望淹没的大脑里抽出一丝理智思考好像是没有的。
大庆确实有贵女在身体上纹身,可那只是家中宠爱的证明,只会纹家族家徽图腾,只有青楼妓子才会纹这样艳丽的花朵,充满了放浪淫靡的暗示。
可庚畅,他是大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,女儿身时是大庆明珠,是才惊四座名动八方的文淑公主啊。
何欢的大脑似乎想到了什么,可是欲火炙烤着他的理智,那一瞬的明悟很快就被欲望代替,那浓艳绮丽的花朵仿佛引动了他体内的欲望,让他恨不得立即扑上去咬上几口才好。
“要怎么验?”
最终他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,顺着庚畅的话往下说,他已经没有理智再去思考庚畅为什么会纹这样的花朵,但他看着庚畅羞涩的脸庞,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,只觉得他再怎么怜惜爱护都不够。
听到小皇帝的问话,庚畅的表情却忽然从羞赧变成了骄傲,他说:“只有处子才会有这样浓艳绮丽的颜色,若是被人破了身,守宫砂的颜色会褪去。”
然后庚畅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,又匆匆扯了一件一件衣服,遮住了胸口,低着头不去看何欢,语气闷闷地带着懊恼,“成亲之后才能看的…….”
显然他忘记了他们并没有成亲,所谓娘子夫君都是假扮,只是为了给小皇帝做“婚前教育”,可是他却忍着羞涩脱了衣服给小皇帝看了“守宫砂”。
何欢只觉得庚畅现在姿态跟平日的形象大相径庭,矛盾的很。
他杀伐决断的摄政王呢?怎么看,在他面前的人,都像是一个被渣男哄骗着看了身子还不知情的痴情女子。
只是这“痴情女子”身量高挑健壮了些,虽然皮肤白皙细腻,但颀长的身体上肌肉也十分明显,胸膛宽阔胸肌发达,腰肢劲瘦有力,一双长腿跪在地上也透着一股健美的气息。
“我的娘子怎的还不许我看了?”何欢一张口就后悔了,这话一说,他没成亲就骗人脱衣服玩人身子的渣男形象更加深刻了,于是他连忙转移话题。
“娘子还没说接下来要做什么呢?不是说好了教我的吗?”
庚畅的大脑刚清明了一会儿,又被何欢的话绕了进去,脑子里就只剩下了要教小皇帝洞房花烛夜的事情,可他哪知道洞房的时候男子都有什么规矩?于是只好按照嬷嬷教他的规矩来做。
“验明了处子之身,夫君该立规矩,给我戴上贞操锁管束,穿个环做标记,若是夫君喜欢大些的奶子,还可以涂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