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欢只觉得脊骨疼得人生无望。 还没等她缓解一下背脊的疼痛,一双大手便一把抓住了她刚刚养长至耳的秀发,用力地往后一拉——头发绷紧得好像要将她整个人的头皮全部一点一点地被人撕拉开来。 “赵又欢,还记得我吗?” --